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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秦书的生活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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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家,林铎民把买回来的东西归置好。

秦书买的那些新年挂件,他看稀奇似的看了两眼,他从来没有买过这些东西。

他顺便去喂了猫。

秦书手上有伤口,连纱布也没包,他严禁妙妙往秦书跟前扑。

秦书在客厅里转悠,试着用手指轻轻使了点力,疼得她缩脖子。

林铎民刚好走回来,皱着眉毛说她:“得一个礼拜才能慢慢好,着什么急!”说着拉起她的手查看。

秦书盯着他看,不说话。

林铎民抬手盖住她的眼睛,“说了不要这样看我,你现在不能做。”

秦书气结,张嘴就去咬他的手。

林铎民把手收回去,笑她,“在这瞎琢磨什么。”

秦书咬着嘴唇没说话,秉持着他不发现,自己就不出声的原则,摇摇头往卧室走,“我困了,睡觉去。”

“哎!”林铎民拉住她,“昨天没洗澡,今天还不洗?刚刚吃火锅出汗了,不洗不舒服。”

秦书着急,“我洗不了。”她举着手给他看,“疼的。”

林铎民指指自己“有我,我给你洗。”

秦书的头摇成拨浪鼓,“不要不要。你给我找副手套吧,防水那种。”

“戴手套也不保险,万一漏水进去呢?而且你手指都弯不了,上洗手间让你一个人,我都已经很不放心了。”

林铎民把秦书往洗澡间推着走,秦书到了门口想跑,被他轻轻抱起来,放到了洗手台上。

林铎民低头边亲她边笑,“秦书这么容易害羞怎么行?咱们以后还有更多坦诚相见的时候,你要适应。”他停止了亲吻,保证,“纯洗澡,我什么也不干。”

“那你闭上眼。”秦书这次脑子没有混乱,“我看到抽屉里有眼罩,你戴那个。”

林铎民笑,“秦糖糖还挺有情趣,行!”

秦书拿脚踢他,被他一把握住小腿,勾在了自己的腰上。秦书脸都红了,这个姿势太羞耻,偏偏他还笑得意有所指。

林铎民没敢逗她太狠,低头狠狠在她嘴上亲了一口,大拇指轻轻摩挲她的脸蛋,说:“等我,马上回来。”

秦书坐在原地纠结,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但是又找不到头绪。林铎民回来的很快,他身上的外套已经脱了,只穿着个白色背心和短裤。

秦书抬手捂眼睛,“我洗不是你洗,你脱什么衣服!”

林铎民手里拿了双塑料手套,小心翼翼给她戴上,又拿了头绳把她的头发绑起来,说:“洗完澡再给你洗头。”

秦书闭着眼不看他。

他把她的手拿下来,吻她的眼睛,解释,“是给你洗,我这样不是不容易溅湿衣服嘛。”他抱着秦书的腋下,把她从洗手台上抱下来,给她看手里拿来的眼罩,“我要开始了,你全程抬手,别让水流进手套里。”

秦书咬着嘴唇看他,他笑得人畜无害,在秦书的注视下戴上眼罩。

“先脱外套,抬手。”林铎民用手撑着袖口,秦书把自己的手从袖子里褪出来,林铎民又说:“裤子。”

秦书咬着牙说他,“你能不能不要说话。”

林铎民歪着头问她,“不说话,我们怎么配合?弄到你的手或者肋骨怎么办?”

秦书耍赖皮往外跑,“我不洗了,就臭你!”

林铎民把眼罩取了,大长腿一迈挡到门口,冲秦书笑,“我不嫌臭,怕你身上黏腻不舒服。”

他低头又去轻轻的亲她,边亲边把她身上白色打底衫慢慢往下脱。

秦书眼睛里带了泪,实在是放不下羞耻心。

林铎民叹气,把眼罩又戴上,安慰她,“洗了澡我再给你上药,你配合点,早点好了你就能自己洗。”

这次秦书倒是很配合,只是脸热得不像话。

林铎民给她脱了衣服,过去拿着莲蓬头调了水温,往秦书腿上试了一下,“怎么样。”

秦书点头,意识到他这时候戴着眼罩是看不到的,就说:“你洗吧,我准备好了。”

林铎民的视觉被蒙住了,触觉就格外敏锐。

手指清楚的描绘出秦书的身体线条。皮肤紧致,身材纤瘦,该有肉的地方一点不含糊,全身的肉摸起来软软嫩嫩。他拿了浴花去给她搓沐浴露,丰富绵密的泡沫沾满了他的双手。他几乎难以掌握的胸*部,和一掌就能轻易勾住的细腰,以及再往下挺翘浑圆的臀部。

一路搓下来,林铎民的动作越来越慢。

“林铎民。”秦书的声音带了哭腔,“你快一点。”

林铎民飘忽的思绪这才回笼,不自然的清清喉咙点头,“不要哭,马上好。”

他拿了花洒去给她冲干净,转身去拿浴巾的时候,顺手就把眼罩给拽下来了。浴巾就挂在墙壁的挂钩上。林铎民抖开浴巾回身去给秦书擦身体,一转身就愣住了。秦书也没想到他早早就摘了眼罩,双臂紧紧捂在身前,但是顾了上面顾不住下面。

她急的眼泪流出来,“你不许看。”

林铎民深吸一口气,闭上眼,上前一步把秦书裹到怀里,给她擦皮肤上的水珠。脑海里是刚才看到的无遮拦的秦书。又纯又欲。如果不是她腹部肋骨位置的青紫伤痕提醒他,他险些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擦好之后,又拿了条干浴巾来给她围好。

林铎民睁开眼睛,给秦书解释说:“刚才不是故意摘掉的,顺手。”

秦书说:“你出去,‘顺手’给我关上门,我想静静。”

林铎民笑着摇头,“还没洗头。”他拿起秦书的手检查了一遍,“很好,水没流进去。”

秦书这会儿也不知道自己是沾了光、还是吃了亏,索性破罐子破摔,“要洗就快点,我困了。”

林铎民笑着去亲她,但是把握着度,没敢太过分。

洗完头吹头发,秦书坐在床上,林铎民站在床边,秦书看到他衣角都湿了,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以前在家里,秦妈妈也帮她洗头,但过程没有这么——难熬。

林铎民打理好秦书,给她的手又上了药,自己去洗。回来的时候,秦书靠着新买的趴趴熊已经快睡着了。他上床去搂着秦书,关了灯也睡。

秦书睡意朦胧里,感觉到他忽地从床上坐起来,一惊一乍的。

秦书勉强睁开眼睛看他,“怎么了?”

林铎民扭头看看她,轻声说了句,“你睡你的,我去睡客房。”

“哦。”秦书闭上眼睛继续睡。

林铎民坐在床上深呼吸,恨不得现在用行动告诉她自己为什么要去睡客房。不解风情的丫头,连问都不问!

他把被子给秦书盖好,秦书已经又睡着了。林铎民又气又无奈,抱了床被子往客房去睡。

秦书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林铎民还睡在自己身边,手臂搂着自己,睡得正酣。秦书躺了一晚上没换姿势,身体难受,她想要慢慢起床。

林铎民眼睛也不睁,跟她说:“别动,让我睡一会儿,我困死了。”

秦书问他,“你昨晚不是睡客房?什么时候跑回来的?”

林铎民哼笑一声,“你还知道我睡客房?我以为你什么都不知道。”

秦书推了他一把,“不要一大早阴阳怪气,你怎么了?”

林铎民睁开眼睛看了她一会儿,见她确实是没认知,叹气,“欲*求不满,看不出来吗?”他又把秦书搂紧了点,秦书感觉到他早晨的异样,闭嘴不说话了。

林铎民觉得自己真是苦,这才开荤几天就又素起来了。素就素吧,明明人就在眼前却不能吃,真令人抓心挠肺。

快要出发去安省的时候,秦书的手已经好多了,至少可以慢慢弯起手指,手心里面的红肿也消了很多。秦书觉得自己的手离痊愈不远了。腹部砸出来的青紫痕迹这几天却尤其明显,之前在医院开药的时候,医生倒是专门提醒过,前几天因为血脉不通,青紫色会更深些,说是按时擦药就行,不碍事。

只要不大声说话、不做大幅度动作,肋骨疼基本可以忽略。

这天下了班,林铎民要去逛商场,准备去买些厚些的衣服。

秦书在路上思来想去,跟他打商量,“我好多了,要不你自己去?”

林铎民边开车边瞥她一眼,“你吃饭筷子都握不稳,手上还不能沾水,你自己留在家里,是你照顾妙妙,还是想让妙妙照顾你?”

秦书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又说:“你这几天总是翻来覆去‘欲*求不满’,我这也是替你着想。”

她不说还好。

林铎民反问她,“我是因为谁憋成这样?”他把车开进商场的地下停车场,说:“跟着我去,分隔两地我更难熬。”

秦书摇头,“在一起我难熬。”她低下头去,剩下的话说不出口。

但林铎民知道她是指他每天给她洗澡的事情。他笑起来,即使吃不到,谋些福利这种事,他还是很乐意做的。尤其是秦书经不起撩拨,他稍微使点坏心思,就能把她逗得面红耳赤。他喜欢看她不知所措的样子。

广城的天气湿热,即使是冬天,一天不洗澡身上也黏得慌。秦书不想做邋遢鬼,但也不想每晚在洗澡间里耗神费力。

下车的时候,林宝生打来了电话,问秦书,“我找了两个阿姨常住家里,其中一个还是你南城的老乡,会做你家乡菜,要不要来住几天?我看林铎民忙的很,不一定随时能照顾你。”

秦书听到家乡菜有点向往,但心里又过了一遍,如果不跟林铎民去安省,那是不是意味着,有旁人来代替他,给她喂饭和——洗澡洗头。

秦书犹豫的瞬间,林铎民在旁边下了剂猛药,他低声说:“安省天气冷,现在每天都是零下十度左右,不用天天洗澡。”

秦书果断跟林宝生说:“伯父,我不去了,阿民照顾我挺好的。”

林宝生有点遗憾,秦书又说:“过年我过去陪您吃年夜饭吧。到时候,能不能让阿姨做个南城的过年菜尝尝?”

林宝生笑起来,“我不是给了你钥匙?你随时来,我跟他们说一声。但是过年我不在广城,约了几个老友出去玩。”他又强调,“回来给你带好东西,过年你要是来老宅,我让他们把家里收拾好。”

“我们不去。”林铎民接过去电话,抬手按了断机键。然后问秦书,“想吃家乡菜了?怎么不说?我问问妈妈都有什么过年菜,回头我给你做。”

“我妈妈。”秦书说。

林铎民不在这上面跟她打嘴上官司,只管拉着她乘电梯上楼。

主要是给秦书买,衣服鞋子配饰提了一大堆。最后又去楼下的商超买了好些礼盒装的茶叶和广城特产,甚至还买了小孩子的玩具。

秦书皱着眉毛问他,“你这是要送礼?”

林铎民只管点头,购物车装了好几个,超市的工作人员帮忙推了几回才推完。最后在商超门口的快递点,快递小哥帮忙把东西打了六个大纸箱发走。

秦书笑他,“你怎么不发公司的物流?给自己提点业绩。”

林铎民也笑,“有头脑,以后公司的业绩还是要靠你。”

第二天一早,两个人直接从家里出发。带了两个大大的行李箱,车后排放了两大袋零食和水果,方便路上吃。

一路上了高速,七个小时的车程,中间怕秦书坐久了肋骨不舒服,在中间的休息站活动了很长时间。

在休息站的时候,林铎民给张超杰通了气,说自己已经在路上了。张超杰很上道地把年底安排好的应酬大概跟他说了一下,办公室的事情也尽量用最简短的方式去做了个梳理。

末了还很贴心的问他,需不需要预订酒店。

林铎民说:“不用管我,你忙你的,我自己安排,你该干嘛就干嘛。”

秦书一路上没睡觉,坐在副驾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林铎民聊天,这么久的车程让他一个人开,心里十分过意不去。

近安省,路边的景致就有了明显变化。与广城的冬季不同,安省的冬季格外萧条,路边的绿化带里只剩下灌木冬青还绿着,绿得沉闷又毫无新意,其他树木干脆连叶子都掉光了,路边都是光秃秃的枝桠。

车里开了暖气,并不觉得冷,但是进了安省的泉城之后,路上行人各个全副武装,厚帽子、羽绒服和雪地靴满大街都是。

秦书看了倍感亲切,南城也是这样的冬天。

下车的时候,她都想搀着林铎民下车。

林铎民揉揉她的头发,“哪有这么夸张。你顾好自己不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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