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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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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少爷看你活的不耐烦了!给我教训她们!”

他话音一落,身边的几个小厮应声而动,摩拳擦掌地朝二人走去。

明蝉冷哼一声,将姚秋儿紧紧护在怀里,纵使害怕,也在轻声安抚着怀里的人。

“秋儿别怕,姐姐在。”

听见明蝉的声音,姚秋儿鼻子一酸,眼泪再次夺眶而出,但被她极力克制着。

眼看着几个小厮已经逼近到身前,明蝉咬着牙,迫使自己镇定下来,思量对策。

陡然看见身边不远处躺着一根枯黄的细竹竿,她破罐子破摔,立马捡起竹竿,朝着来人胡乱挥舞着,大声呵斥道:“走开,别过来!”

但那竹竿过于枯瘦,看着一掰便折,根本起不到震慑作用,几个小厮只是停了一下,便又朝着二人走来。

明蝉眼中升起一丝绝望来。

“你们在做什么!”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厉呵,李瑞出现在几人视线中。

几个小厮一见来人,登时吓得一哆嗦,纷纷站在锦衣少年身后,恭敬的唤了一声“老爷”。

而那锦衣少年明显也是一愣,身上的嚣张焰气褪去,低着头不敢说话。

明蝉见到李瑞,眼中燃起希望,颤抖的说:“民女见过大人。”

李瑞一看现场,心中一片了然,他怒不可遏,强压着怒气对那少年道:“贤儿,你还不跪下!”

李贤心中“咯噔”一跳,但还是硬着头皮,捂着被明蝉打过的脸,指着她向李瑞控诉道:“爹,是她先掌掴孩儿,孩儿只是想给她们一个教训。”

明蝉一听,马上想要辩解,李瑞只是抬手示意,说道:“我心中有数。”说罢冷着脸看着李贤,又道:“你还不知错?”

“爹。”李贤有些害怕又有些委屈,明明自己才是他儿子,怎么爹的胳膊肘还一直往外拐呢。

李瑞气不打一处,走到他面前说道:“你平日里闯下的祸事还不少吗,再不知悔改,家法伺候。”

一听“家法”二字,李贤立刻怂了,他不情不愿地跪在地上,身后的小厮们也齐刷刷跪倒在地,毕竟主子都跪下了,他们再不跪,一会受罚的还有他们。

见此情景,李瑞的怒气方消减了几分,走到明蝉和姚秋儿面前。此时姚秋儿已经整理好衣服,在明蝉的搀扶下站起身来,但还是胆怯地站在明蝉身后,二人就静静站在李瑞面前。

李瑞见状,无奈的叹了口气,自己这个儿子实在是过于顽劣,无恶不作,但他也不能对他如何,只能尽力弥补受害者了。

思及此,他从怀里拿出些许银两,开口道:“哎,家门不幸。不过你们放心,本官定会为你们主持公道,今日之事本官向你们保证,若有一个人敢泄露出去,本官绝不轻饶!这些钱你们拿着,权当是赔偿。”

姚秋儿还未缓过来,只是望着明蝉没有作声,明蝉无声的叹了口气,接过银两道:“多谢大人。”

李瑞满意的点点头,而后转头看向李贤,脸色立刻由晴转阴,斥道:“还不起来,滚回家去,等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李贤哆嗦了一下,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心中越发的不服气,但面对李瑞却是敢怒不敢言,只得将哀怨的目光看向在明蝉,然后带着小厮们灰溜溜逃走了。

结束后明蝉将姚秋儿送回家中,此时姚九还未回来,姚秋儿惊魂未定,格外依赖着明蝉,一直紧紧抱着她的手臂,也不说话。

明蝉将她带到房间里,坐在床边,抱着她一点一点拍着她的背,轻轻安抚着她。

两人就这么静静依偎着彼此,直到夕阳西下,姚九归家,才不得已分开。

许是受了惊吓,之后姚秋儿大病一场,卧倒在床不省人事,直接吓坏了姚九,大夫上门问诊,说是受了惊,心中藏有事,积郁成疾。

姚九担心不已,自己的女儿明明开朗活泼,惹人喜爱,平日里有什么事也会对自己说出来,不会藏着掖着,怎么突然就病倒了。

看着床上虚弱的秋儿,姚九心疼地红了眼,说:“秋儿,你到底是怎么了?有什么事你跟爹说啊,爹什么都可以为你做到的。”

姚秋儿闭着眼,紧咬着苍白的唇,一个字也不肯透露。

姚九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所谓心病最是难医,况且女儿又不肯说,他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姚秋儿看父亲如此,心中也是不忍,虚弱道:“爹,我没事。过几天我就好了,到时候,我给爹爹捶背。”说完挤出一个苍白的笑容。

姚九心中没有得到半分安慰,反而握紧拳头伤心起来。

得知姚秋儿生了病,明蝉也是担忧着,每日得了空便上门去看她。

每每见到明蝉,姚秋儿脸上才有了些神采,但依旧是无力的躺着,只是醒着的时间多了起来。

明蝉见她这幅样子,紧握着她的手在床边无声落泪。

两人就这么静静待着,直到一整天都过去。

一次,姚秋儿气色好了许多,乘着独处,她吃力地开口:“姐姐,我还是好欢喜你。你还没告诉我,你欢不欢喜我。”

她还记得,之前明蝉只是说不能,却没有说过喜欢与否,先前她很想问,但明蝉并没有给她机会,现在不知什么原因,她心中有一股强烈的冲动,她想知道答案。

这次明蝉没有说话,只是复杂的看着她,然后慢慢俯下身子,姚秋儿看着姐姐一点点靠近自己,紧张的闭上眼睛。直到她感受到额头上温凉的触碰,才睁开眼睛。

两人的额头正贴在一起,鼻尖也时不时触碰着,明蝉支撑着身子,阖着的眼睛微微颤抖,眼角还是湿的,呼出的鼻息也是温和的,像她这个人一样,整个人柔柔地俯在姚秋儿上方。

没有多余的动作,也没有所谓的言语,但姚秋儿已经懂了。她眼里泛着泪花,又带着光亮,抬起手捧过明蝉的脸,微微往下带,使两个人的脑袋靠在一起,明蝉也顺着她的动作身子更低了些,整个人贴在被子上,但她手肘依然撑着床,没有压在姚秋儿身上。

担心姐姐这样久了会支撑不住,姚秋儿只捧了一会便放开了她,明蝉又坐回床边。

至此,两人紧握着手相视而笑,彼此的眼眸里都盛着光,那光里嵌着对方的影子。

之后每一天,明蝉都会在午后闲暇时去看望姚秋儿,陪她说话,或者带本书给她讲故事。

两人仿佛又回到了曾经在书坊的日子,加上之后没有见过李贤的影子,姚秋儿渐渐从阴影中走出来,病情也好了许多。

姚九看着高兴坏了,还把明蝉当恩人,每每见到都热情打招呼。

一切都在慢慢地好起来。

这天中午,明蝉像往常一样打开书坊,心中想着若是客人稀少就早点闭店,带些糕点去看姚秋儿。

她刚在案前坐下,外面就来了位不速之客。

李贤大摇大摆地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厮。看见坐在门口的明蝉,他带着人直直走了过来。

明蝉看见来人,脸色一变,陡然站了起来,说道:“你想做什么?”

李贤走到书案对面,盯着她冷笑道:“你说本少爷要做什么?你害得本少爷被关了几天禁闭,打算怎么补偿本少爷呢?”

话落,他一掌将案上的书籍打落,饶有趣味地盯着明蝉。

明蝉手里暗暗捏了一把汗,但还是冷着脸将地上的书籍捡了起来,不忘讽刺道:“所谓自作孽,不可活。大少爷不从自身寻找原因,反倒怨上我,还连带上这几本书了。少爷的品行当真极好。”

“闭嘴!”

明蝉刚将书收好,便被红着眼的李贤拽住了衣领,险些跌倒。

明蝉那句话刺进了他的心里。

他很早就知道,自己将来是要接替父亲的位置,成为安县下一任县令,所以他自以为自己不过是提前适应身份,常在外面露面也是为了以后当上县令能更快适应身份,不过遇见过的那些贱民居然敢无视他,甚至不听他的命令,这才令他火大时常出手教训那些不听话的贱民。

不过那些居然大胆到去衙门告状,说自己品行不端,仗着家世欺压百姓。

就连父亲也被那些人蛊惑,根本不听自己的解释,好在自己还有母亲和外祖一家护着,父亲每每听信外人的谗言生气时,外祖父都会出面斥责父亲。

正是这样,他也越发觉得是父亲无理,自己没有错,也就越发肆意起来。

但坊间还是有人说他品行不端,为祸百姓,实在令人恼怒。

如今,这个女人竟敢当着他的面挖苦讽刺他,他定要好好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明蝉冷冷盯着那双愤怒的眼睛,李贤冷笑道:“你信不信本少爷砸了你这破书坊。”

话毕,他抬手示意,身后的小厮行动起来,拿起书架上的书就往地上扔。

明蝉一时慌了神:“你有什么事可以冲我来,这书坊是我爹娘的心血,你别动它。”

李贤见她眼中有了惧色,顿时心中有了快感,他松开明蝉,又抬手示意,身后的小厮动作这才停下来。

明蝉这才松了一口气。

谁料李贤一脸邪笑,走近她道:“要本少爷放过这里也行,不过你放跑了本少爷看中的美人,又害得本少爷受罚。打算怎么赔本少爷?”说罢,淫恶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明蝉。

明蝉明白了他话语间的意思,满脸厌恶的看着他。

李贤无视她的目光,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说道:“看你长得也有几分姿色,不如你从了本少爷。届时,这寒碜的小小书坊算得了什么,你要是喜欢,本少爷可以把对面的酒楼买下来,给你开一间更大的。”

“下作!”明蝉气的浑身颤抖,只觉得这张脸都恶心的令人作呕,,便冷着脸将头偏去一边。

李贤一愣,而后将书案上的东西拂了个干净,而后掐住明蝉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咬牙道:“本少爷如此诚意,你不仅不识好歹,还敢骂我?”

明蝉被他掐的下巴生疼,只能咬着牙反抗,但她力气哪里比得过李贤,刚伸出手就被李贤挟住手腕,毫无抵抗之力。

李贤见对方还在挣扎,心中不免恼火起来,他每每与人发生冲突,试问哪个敢如此顶撞他。

哪怕是个脾气硬的,稍微使些手段,或扔些个银子随意打发了事,或叫几个打手直接镇压,与他而言不过是动动手指的事。

如今遇上这么个软硬不吃的主,倒是让他既喜又恼,又有些头疼。

毕竟对方到底是个弱不禁风的女人,他若是真对她动了手,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

堂堂未来的县太爷,现在竟在屋里动手打一个女人。

可如此放过她,自己这面子又该往哪里搁呢?

思量时,他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了地上的狼藉,突然发现书层里夹着几张写满字的信纸。

明蝉见他愣了一下,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也发现了那几张信纸,眼神里顿时闪过一丝慌乱。

先前姚秋儿足有一个月没有再来书坊,再加上刻意避开,她也一个多月未曾见到秋儿,许是因为想念,脑海中时不时会浮现她的身影,便忍不住将一些心里话写了下来,一直藏在喜爱的书里夹着,如今却突然被人翻了出来。

而那一瞬即逝的慌乱,正巧被李贤捕捉到,他松开明蝉去捡,明蝉赶紧抓住他,想要阻止他。

李贤一把将她推开,吩咐道:“按住她。”

两个小厮马上上前将跌倒的明蝉按住。

任凭明蝉怎么挣扎都无动于衷,只能眼睁睁看着李贤将那些信纸捡起看了个干净。

李贤的神情惊讶了一瞬,瞬间又笑了起来:“没想到,真是没想到啊……”

在明蝉看来,那笑声听着实在刺耳,她从未如此羞耻过,甚至后悔起来,没有将那些信纸烧掉。

李贤将信纸拿到她面前晃了晃,嘲弄道:“难怪你对那丫头如此上心,甚至不惜跟本少爷作对。”

他话语轻飘飘的,一副看戏的神情,一边说一边盯着明蝉的反应。

明蝉低着头,手指深深嵌进肉里,不知是太疼还是其他缘故,手腕轻轻颤抖着。

“本少爷对你还是有所耳闻的,毕竟这安县里读书识字的人本就不多,何况你一个女子,竟也读过不少书。”李贤玩弄着手里的信纸,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冷笑道:“只是没想到啊,瞧着如此温文尔雅的一位姑娘,竟也有这腌臜心思。你是如何敢说本少爷下作的呢。”

他最后一句话咬字陡然加重,同时蹲下身子与明蝉平视,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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