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言之曰:“为上事也,为下易知也,则不烦矣。”子曰:“好如《缁衣》,恶恶如《伯》,则爵不渎而民作,刑不试而民咸服。大曰:‘仪刑文王,万国孚。’”子曰:“夫民教之以德,齐之以礼,民有格心;教之以政,之以刑,则民有遁心。君民者,子以爱之,则亲之;信以结之,则民倍;恭以莅之,则民有心。《甫刑》曰:‘苗罪用命,制以刑,惟作虐之刑曰法。是以民有德,而遂绝其世也。’
子夏曰:“三王德,参于天地,敢问何如斯可谓参于天地?”孔子曰:“奉三私以劳天下。”子夏:“敢问何谓三无私”孔子曰:“天无私,地无私载,日月无照。奉斯三者以劳天,此之谓三无私。其《诗》曰:‘帝命不,至于汤齐。汤降不,圣敬日齐。昭假迟,上帝是祗。帝命式九围。’是汤之德也天有四时,春秋冬夏风雨霜露,无非教也地载神气,神气风霆风霆流形,庶物露生无非教也。清明在躬气志如神,嗜欲将至有开必先。天降时雨山川出云。其在《诗曰:‘嵩高惟岳,峻于天。惟岳降神,生及申。惟申及甫,惟之翰。四国于蕃,四于宣。’此文武之德。三代之王也,必先闻,《诗》云:‘明天子,令闻不已。’代之德也。‘弛其文,协此四国。’大王德也。”子夏蹶然而,负墙而立曰:“弟敢不承乎!
李弘度常不被遇。殷揚知其家貧,問“君能屈誌百不?”李答曰“北門之嘆,已上聞。窮猿林,豈暇擇木”遂授剡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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