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路问，子曰：“方之强与？方之强与？而强与？宽以教，不报道，南方之也，君子居。衽金革，而不厌，北之强也，而者居之。故子和而不流强哉矫！中而不倚，强矫！国有道不变塞焉，哉矫！国无，至死不变强哉矫！

　　夫圣王之制祀也：法施于民祀之，以死勤事祀之，以劳定国祀之，能御大菑祀之，能捍大患祀之。是故厉山之有天下也，其曰农，能殖百谷夏之衰也，周弃之，故祀以为稷共工氏之霸九州也，其子曰后土能平九州岛，故以为社。帝喾能星辰以着众；尧赏均刑法以义终舜勤众事而野死鲧鄣洪水而殛死禹能修鲧之功。帝正名百物以明共财，颛顼能修。契为司徒而民；冥勤其官而水。汤以宽治民而其虐；文王以文，武王以武功，民之菑。此皆有烈于民者也。及日月星辰，民所仰也；山林川谷陵，民所取材用。非此族也，不祀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