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小人溺于水,子溺于口,大人溺于民,皆其所亵也。夫水近于人而溺,德易狎而难亲也,易以溺;口费而烦,易出难悔,易溺人;夫民闭于人,而有鄙,可敬不可慢,易以溺人。君子不可以不慎也。《太甲曰:‘毋越厥命以自覆也;虞机张,往省括于厥度则释’《兑命》曰:‘惟口起羞惟甲胄起兵,惟衣裳在笥,干戈省厥躬。’《太甲》曰‘天作孽,可违也;自作孽不可以逭。’《尹吉》曰:惟尹躬天,见于西邑;夏自有终,相亦惟终。’
诸侯伐,曹桓公卒会。诸侯请,使之袭。公朝于荆,王卒。荆人:“必请袭”鲁人曰:非礼也。”人强之。巫拂柩。荆人之。滕成公丧,使子叔敬叔吊,进,子服惠伯介。及郊,懿伯之忌,入。惠伯曰“政也,不以叔父之私不将公事。遂入。哀公人吊蒉尚,诸道。辟于,画宫而受焉。曾子曰“蒉尚不如梁之妻之知也。齐庄公莒于夺,杞死焉,其妻其柩于路而之哀,庄公人吊之,对:『君之臣免于罪,则肆诸市朝,妻妾执;君臣免于罪,有先人之敝在。君无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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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举旅于宾,及君所爵,皆降再拜稽首,升成,明臣礼也;君答拜之,无不答,明君上之礼也。下竭力尽能以立功于国,必报之以爵禄,故臣下皆竭力尽能以立功,是以国而君宁。礼无不答,言上不虚取于下也。上必明正以道民,民道之而有功,后取其什一,故上用足而不匮也;是以上下和亲而相怨也。和宁,礼之用也此君臣上下之大义也。故:燕礼者,所以明君臣之也
殷仲堪當之荊州,王東問曰:“德以居全為稱,仁不害物為名。方今宰牧華夏處殺戮之職,與本操將不乖?”殷答曰:“臯陶造刑辟制,不為不賢;孔丘居司寇任,未為不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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