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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将军×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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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地牢。

“皇兄,你能瞒过一时,但这皇位,终究不是你的,你瞒不过他一世。”

“我瞒什么,你不是都和他说了吗?皇兄我没什么本事,只会窃取景澄殿下的妙计。”

“你关了他?”

一门之隔,锈蚀的铁屑被云景澄的动作震下不少。

云景华后退一步,避免被铁屑染脏衣摆,冷冷地盯着毫无仪表的弟弟。

“嗯,皇城无垠,不比王府住得舒适?”

“云景华!你要反?”

皇城无垠,能将整个皇城视作领地的,只有龙椅上的那个人。

云景华,最擅挟势弄权。

“驻军屯兵是反,起义夺旗是反,挟令天子是反。景澄,造反的只有你一个。”

云景澄紧握栏杆,望向门外衣冠楚楚云景华。

“你要把父王如何?”

云景华是太子,只要皇帝一死,皇位自然而然就是他的。

“我怎么会动父皇,那岂不是落人口实?父皇身强体健,就算真是急症,朝臣也不会信这种说辞。”

“云景华。你杀父弑兄,不得好死!”

“皇兄图谋皇位霍乱朝纲,与我何干?父皇在龙椅上稳稳地坐着,你这话说的,倒像是在咒骂父皇。”

“你!”云景澄看着他犹带笑意的面容,竟是察不出半分算计,“若非你暗中做戏,这皇位能落到任何人手中,唯独不会是你!”

“那我祝皇弟,得偿所愿。”

云景华不欲多说,他琢磨着现在这个时辰,殿内养的花妖该醒了。

牢内唯一的光亮来自云景华身侧提灯的小厮,两人一走,又只剩阴沉刺骨的黑暗。

“你想做什么!”

云景澄的声音被掩入厚重的石墙,只有落后一步的小厮能听到些许。

“传令下去,南咸皇子卫谨墨,戕害莱越皇女,插手北淮内政,特此捉拿归案,以达天听。”

“是!”

秋高气肃,暖白的阳光下,火烛的那点火苗仍散发着单薄的光。

“会把他还给你的。”

早朝时常照本宣科,谈些无意义的训示谏言,太子少去一次也无关紧要。

可惜恰逢战事,今日的还真就宣了件要事。

得胜大军班师回朝,朝内需派人前去接引。此事不仅毫无危险,还能换得荣誉加身,太子本是最佳人选,可惜今日,云景华并未出席。

“你为何不去?”

太子府中,桃净坐在对面,听云景华说大军回朝的事。平常早朝议什么都要看云景华脸色,怎会因他一日不在,就敢私自放快儿肥肉出去。

不过又是云景华刻意设计的一出好戏。

“我去不去有何要紧?只是一桩繁琐的苦差事。”

“撒谎。”

云景华不做辩解,仍在翻阅一卷没有封名的书卷。

桃净见自己的话没被接过,也自觉无趣,恹恹地斜靠在卧榻上。

直到云景华翻完最后一页,注意力才落回桃净身上。云景华随手合上书册,从封面的折痕来看,他定不只翻过一次。

“想当皇夫吗?”

桃净偏头,心里的一丝不忿被轻易抚平,却还是嘴硬地回怼。

“那不能,我可不和老头过日子。”

一计轻拍迎面而来,卷成筒状的书敲在桃净额头上,柔软的纸页被迫下陷。

“我说真的,当吗?不愿意就算了。”

桃净接过那册书,竟是礼部撰写的登基封后流程。翻开几页,书中密密麻麻的小字看得人眼晕。

云景华看到桃净翻到的那页,恰好是最繁琐无用的礼节处。

“这些不用担心,若你想,可一切从简。”

“不必。”

桃净将书叩放在桌上,看向云景华的眼神一如既往地似花含情。

云景华闪躲着他的目光,声音越发低迷。他那双眼睛好似不管看向谁,都是一个样儿。

“你不愿意吗?那算了,不是很重要的事,今天那两个小孩儿……”

“我是说不必从简,殿下的登基仪式,理应盛况空前,受万民来朝,慢慢准备就好。”

书页被风吹动,时间恍若停滞在刹那,桃净在云景华的眼前挥挥手。

“呆了?殿下,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没,桃净,我只是突然想起来,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卫谨墨的行踪。”

桃净的轻笑声如绒羽轻落,花蕊微绽,搔在云景华的心口,唤回他的神智。

“殿下,他们和我有关系吗?和我们现在的话题有关吗?”

桃净的温煦不像是装出来的,云景华不由得抓紧自己的衣角,手指越缩越紧,在被桃净发现之前缓缓松开。

“没关系,只是顺口问问。”

太怪了,桃净的状态太过奇怪。

桃净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他是卫氏皇族流落在外的皇子。

就算他对卫氏皇族没有感情,也不会在明知自己被当成棋子覆灭家国时,仍是这副模样。

云景华如是想着,如今这个情形,桃净像是毫不知情。

难道云景澄那时并未说出真相?

云景华的思绪乱作一团。若桃净不知真相,又怎会安然接受自己无故被囚。怎会在毫无留恋地选择云景澄之后,又甘愿做他的皇夫。

“殿下这转移话题的理由也准备得太充分了些。第一次是俩小孩儿,第二次是卫谨墨。要不殿下都同我说说,他们三个怎么了?”

云景华抬头,心里的绳结越拧越大,最终还是一丢了之,算了,不急于一时片刻。

“沈拘和吴嘉良不知从何处得知消息,以为我要杀你,非要来找我求情,你要去见他们吗?”

“他们的门路还真是次次都与众不同。”

那两个小孩儿又不知道是从哪儿淘来的消息,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沈拘和沈义璞什么关系?”

“父子。”

“就算是沈义璞亲子,也不值得太子殿下把金丝雀放出来,为自己正名吧。”

云景华神色怪异,桃净的用词总是如此大胆,这种比喻张嘴就来,但用在这里又格外恰当。

“秋闱在即,沈拘有意参加。”

“他是你挑的新臣?”

“他们,两个。”

一朝天子一朝臣,云景华想要皇位,提前挑好佐君之臣无可厚非。

“你又拿我当饵?云景华,好样的。”

“没,是他们自己找来的。”

“那好吧,我信你,但你让他们进来,就看这个?”

桃净扯了扯纯白微敞的中衣和叮当作响的链子,这个状态没比云景华要杀他好很多。

“我替你解开。”

云景华的视线在桃净的胸口流连片刻,不露声色地把他整个人看了个全。

钥匙云景华随身带着,只消片刻,链子就脱离桃净的手腕。

“殿下,还有衣服。”

“我去拿。”

走到门口的云景华隐隐有回头的趋势。

「你要留下当皇夫?咱们最多只能待七天!趁现在链子解了,咱们快跑。」

「系统,你别一惊一乍的。自动脱离不是开着吗?要是云景华没派人盯着我,咱们早走了。」

“咔哒。”

桃净站起身,链子和钥匙顺着双腿一并滑落。他俯身捡起链子,衣领内肌理分明的肉色尽入一人之眼,不过眨眼间,被一件纯黑的衣袍挡下。

“殿下,这是在……”

“护食。”

“殿下的占有欲真让人……喜不自胜。”

桃净的衣襟被系紧,和这两天的闲散样子截然不同。前提是能忽视掉那件不合规制的储君外袍。

“有点紧。”

云景华的面色毫无变化,这件衣服虽是他一时兴起,但桃净都穿好了,岂有换掉的道理。

“紧就早点打发他们回去,你就不用穿了。”

“太子殿下好狠的心肠。”

沈吴二人早早被带去书房,云景华和桃净却姗姗来迟。

“参见太子殿下,太尉大人。”

“平身。”

北淮虽已降温,却远不到穿披风的时令,桃净这一身裹得严实,更让人担忧。

吴嘉良在两人刚进门时,就一直盯着桃净看,他没见过桃净的相貌,只是觉得这样的人配那样的声音,恰如其分。

“太尉大人这般穿着,可是染了风寒?”

吴嘉良话赶话说得太快,沈拘急忙伸手却没能拦下,他摁住吴嘉良的肩膀带着他一同下跪。

“殿下见谅,我二人无意打探太尉大人隐私。”

他看得细致,桃净里头穿的衣服实在令人心惊,只有件似掩非掩的披风能遮挡一二,还被吴嘉良点破。

“沈公子无需紧张,今日让沈公子来,只是谈谈令尊归朝的事,其他暂时搁置。”

“谢殿下。”

沈拘狠狠地松了一口气,看来这次太子无意敲打他们,那太尉身上的衣服就只能是太子授意。

上首的桃净坐在太子身侧,神色如常地品着茶水。桃净吹凉杯中的茶,不自在地抬抬胳膊,云景华的衣服太过贴身。

站着的时候只是有些紧,桃净这会儿坐下之后,更是哪哪儿都不舒服。

要不是云景华在出门前又给他加了件披风,他在桌下的小动作就要被别人发现了。

“沈拘,明日沈将军回城,你可有意留在宫内,操持接风宴?”

太子发问,吴嘉良还在状况之外,只见沈拘行了个全乎的礼,接下云景华的问话:

“沈某得殿下信任,本不应推辞,只是……明日的随行名单上,有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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