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业白给办了的架势,唇舌厮磨动情。
良久,把人都给亲热了,这才抬眼看他。不止是爱,林业白还尝到了他咸苦的泪。
今晚的闻昭有好多好多的话,他又哽声:“你没有陈年年爱我,也没有万剑一宠我……我老是在想,会不会是我为难你了,你觉得我年纪大,其实你压根不喜欢我,你从来,就是看上了我背后闻家的权势。”
可林业白真不认识什么陈年年万剑一。
为着他,还是心尖钝痛……他刚开口。
闻昭却已经松开了他,转去靠了床头又说:“说真的,我也觉得我大错特错了,不仅是为着你这辈子爹娘的事……还有,我太执着于情情爱爱了,哈哈,枉我还当过上天庭的左使,真是笑话,哪有我这样神仙。”
“是人细看三分鬼。”闻昭吸了吸鼻子,却带着决绝,定声道:“你恨我也罢,我该。我就是想告诉你——你若真心想成人皇,既要有慈悲,也要有手段。清官难在哪里?难在他既要做好事,也要惩处坏事。”
林业白听着,越发动容。
“你若单单是个好人,又怎么能防备看不见的暗箭伤人?所以圣人说,无欲则刚。”
闻昭伤怀感慨,说:“是,道理谁都会说,其实我也没完全做到。上一世,我们本来都应该好好的,就是因为没有心眼,这才又有了这白费功夫的重活一遭……”
“又或许,我们根本不应该见面的,说不定不碰到我,你还会过得更好……”
这次,闻昭话音未落,林业白已贴过来搂抱住了他,郑重至极:“不,我就是为了找到你才离家的,父母……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原谅你,但你给我的,胜似父母。”
闻昭瞳孔颤抖,心软成泥,用力地拥抱他。
“明卿,我虽然都不记得了,但我可以听你慢慢告诉我,什么陈年年万剑一都好,我就当是你的死老婆,反正他们都没了。”
“是因为我最近讨好你才这么说的吗?”闻昭眨着眼睛喃喃:“其实我脾气很差,以前都是你哄我的。”
林业白看着他眼睛,认真:“我可以学。”
“……”闻昭这才又想起他没有前世记忆,并且这一辈才活了十九岁的事实。
乃至林业白身上总有股割裂感,时而成熟,时而幼稚,像是为了去配闻昭那样而故作深沉,但其实他或许真的是活泼的个性。
搞得像是他这个老男人仗着有钱有势逼他似的,其实闻昭心里也怪不是滋味的。
数月微妙,而今总算交心,两两把夜谈欢,除却肉.体,将心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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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如鱼入水,肾还年轻,不可放过此等良辰美色,定要共他春宵风流。林业白头一次跟闻昭十指相扣,体位颠倒尝试,逼他额发浸汗,许他呻.吟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