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斑可不管。

“什么意思！”斑捏着对方的拳头，带着火气，“在我的地盘动我的人？”

宇智波斑并不在乎那些，因为柱和想玩，他就配合。事实上另一个自己干什么，有什么想法，真的和他并无关系。但这也不代表他有多么友好，既然开打，认输可不是他的作风。

那边千手扉间已经在训斥站在废墟边上的千手柱间和柱和了，两人也乖乖听他训。这边两个斑毫不避讳人地拳脚相加，有没有查克拉什么的无所谓，两人的体术都好得不得了。

“扉间，别骂了，明天我们就去要饭。”野原琳慢慢从废墟里坐起来，“叫上泉奈一起，他脸好看，能多要点。”

“队长！”千手扉间一脸恨铁不成钢，“管管吧，再打揭不开锅了！”

野原琳无所畏惧：“没事的，被饿死就是我的宿命，我已经认命了。”

千手柱和探脑袋：“你们这么穷？那还不如跟我混！”

“跟你混什么？混去赌钱吗？！”千手扉间一脸不敢置信。

“哪有！我才不赌钱呢！”千手柱和理直气壮，“斑别打了！这帮穷亲戚等会儿赖上我们了！”

穷亲戚？！

这是什么好大姐？千手扉间脚底一滑，差点没给她磕一个。

结果那两个还真放缓了，落在废墟两边，王不见王互相瞪眼。

野原琳拍拍屁股，准备跑路，结果又被斑提了回来：“我难得回来，怎么又跑？”

野原琳叹气：“因为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什么？”斑不解。

“因为我马上就会提问，你们为什么还没有结婚？”千手柱和接话。

顿时四下一片寂静，宇智波斑慢慢走到千手柱和身侧，懒得再战。

果然……野原琳很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斑莫名其妙地看向千手柱和：“你怎么知道我们没有结婚？”

这回千手柱间也不说话了，他和千手扉间一起蹲在一边，开启吃瓜模式。千手扉间对此很难发表意见，但事已至此，还是旁听为主。

千手柱和调皮地眨眨眼：“很难发现吗？嘛，毕竟你也是斑，看你喜欢人却不表白的样子，我也是很心疼的呀。”

斑第三次捞回试图逃跑的野原琳，有些无奈：“没逼你，我也不会在这么多人面前做什么，别跑了。”

“哇哦队长妹妹不喜欢你吗？”千手柱和故作惊讶，“这是为什么呀？”

宇智波斑很配合：“可能是，人不行吧。”

“没有，斑挺好的。”野原琳小声辩解。

千手柱和忍着不笑出来：“那可能你们有仇吧。”

“我刚才没说我们的事情啊？你怎么知道？”野原琳不理解为什么千手柱和这也能看出来，全凭猜测吗？

千手扉间又想捂脸了，队长啊队长你竟然被我哥子姐给套路了，太天真了吧！

千手柱和实在是忍不住疯狂上翘的嘴角，她一边龇着大牙，一边说：“以斑的性格和忍战的发展，他不会杀了你或者你的亲朋好友吧！”

还真被她猜中了，一半对一半错，野原琳吃惊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斑被这对话勾起了一些回忆，他认命地把野原琳按在自己怀里，不让对方再问下去，因为再说下去这个家伙会羞愧至死。

但他也不能再沉默下去，因为野原琳这个人，不和她说明白，不把过去的问题清理干净，她就不会好好接受这段对她来说“不正确”的感情。

他太明白了。

所以外出的时间既是自己在思索人生大义，也是给她留下一些平复心情的空间。

不想逼得太近，但也不想潦草错过。

斑不让外人再说下去，他自己开口了。

野原琳侧脸贴着斑的胸膛，一边听着心跳声，一边听见他说：“我确实杀过她，我还害了她的朋友，我们之间的起点只有利用。”

野原琳慢慢闭上了眼。

“所以，我借六道仙人之手，将你破碎的灵魂一片一片……重新拼凑在一起。”

他起先是对着旁人说的，后来他声音越来越低，好像只对一个人说。

“过去种种，是我的错，错误并不能被抵消，也不会因为救你性命而得到弥补。”

千手柱和有些意外，斑此刻看起来竟然如此无奈且妥协。她没有在自家的斑身上看到过这样的属性。她原本只是闹着玩，顺便送点助攻，让这两人快点在一起。却没想到，开口之后是那么多不能被提起的痛。

“我不想向你开口索要什么，你当然可以躲避，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也可以……回头看一眼，看我接下来做的事情，是不是能让你释怀，能让你重新伸出手。”

他在改变，并且会一直改下去。

忍界也好，人生也好。

还有很多机会和未来。

听到他这么说。野原琳慢慢抬起头，去看此刻斑的眼睛。宇智波的眼睛，真的很美丽。

斑的眼睛，带着与众不同的，只属于他的温柔。

“野原队长，我很高兴，死神的生命足够漫长。”

野原琳伸手捂住了斑的嘴唇，阻止他再说下去。说太多，她会心软。她一贯是个心软的人，虽然很多时候她并不喜欢心软的自己。

在她捂着嘴的手心，斑轻轻印下一个无人知晓的吻，一触即分。只有野原琳知晓，那一刻火热的手心。

是啊，死神的生命真的十分漫长，漫长到让人忘记要珍惜当下，而虚度光阴。

无论是过去还是未来，无论是生前还是死后。当时种种，又有谁是毫无难处，单纯想要做个恶人的呢？悲剧的源头，只是某一个人吗？

从来都不是的。

人就是这样复杂的生物。

野原琳的额头轻轻放回到斑的胸膛上，她脑海中无数的回忆如走马灯一般快速地闪过，血泪夹杂着笑脸，错综复杂。五彩的画面，最终定格在眼前人的面容上。

那……要再试试吗？

“你说什么？”她的声音太轻了，连斑都没有听清。

野原琳猛地抬头，抓住斑的衣领：“我说！”

她好像用了自己最大的声音：“我说我试试！”

此刻两人相拥画面之外的背景板众人：

“哇哦。”千手柱和轻轻鼓掌，“我很棒哦，真帮上了。”

千手柱间很赞同，悄咪发言：“还是你有办法！”

千手柱和：“嘻嘻！”

宇智波斑纳闷：“人家谈恋爱你们俩又唱又跳的干嘛？”

千手柱间：“那是我挚友啊！”

千手柱和：“也是我挚友啊！”

千手扉间：“你又哪门子的挚友啊大姐。”

千手柱和：“诶！扉间弟弟！”

千手扉间：“……”

千手柱和：“我申请当伴娘！”

千手柱间：“那我当伴郎！我们俩和双胞胎一样往那一杵。”

千手扉间：“……”

宇智波斑：“行了，送入洞房，我们撤。”

千手柱和：“OK，拜拜了大家！下次再一起玩哦！”

千手柱间：“好的！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