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今天老师不在,都乖乖认真在学校哈,不管遇到任何事都冷静,更冷静。”
校长小号在班级群一发,第一个看到的姜宇,忙叫大家看群。
“?”
“?”
“?”
“什么?什么?怎么了,谁能告诉我老班最近怎么了?”
“哪位大哥大姐知道啊,老班中邪吗?”有人开始嚷嚷。
“嗯,不知道问问哪都通呗。”
不出片刻,班上人十分有默契@鹦鹉,柏世,百事通,纷纷叫嚣某位{百事通}:“哪都通你知道不?”
“是啊,可别得到一手消息不保。”
“老班前几天一直魂不守舍,师娘只去办公室去了件衣服--”
“不是,庄婕绘说话不要这样直白,委婉一点,老班最近这几天确实太反常,他杯子我都没见泡什么菊花茶。”
下一个同学点名@楼上:“@吃信妄想,你是不是又偷喝老师茶水?”
表情包:《如实招来》}
鹦鹉这才冒出来发话:“我那天在校长办公室凑巧听到要来一个头疼转校生,加上程哥那事估计其他学校传遍了,他心累回去休息,我还以为老班开玩笑。”
大伙一听陆陆续续;
“我还以为他老中邪,要不要咱们找个大师画个符给老人家用上。”
“我有,你要吗?”班上一个特别活泼,可以说是有点疯过头男生发消息,一直说自己有这手艺,家长奇怪这孩子是不是中邪。
前几天听同学说这孩子买黄纸朱砂一类,四处宣传,家长马上拉进医院检查脑子,结果正常的不能再过正常,医生说孩子可能青春期成熟对很多事物很感兴趣,所以有反常举动,不影响生活,家里人才放过孩子。
他家里确实爷爷辈有一位搞这种但短命,单亲妈妈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心里担心孩子是不是遇到不好东西,好在医生说是青春期原因。
活跃几人至此,群内沉默几秒.....
“不用了,我觉得老师还没到严重的需要你。”女同学说得相对委婉点,不至于伤人心。
群里对话很快被神秘转校生话题吸引,纷纷大胆开麦。
同学们分析:“转校生很大概率是有钱人,董校长有钱,估计他们学校又要有建筑,至于是什么大家都揣测是图书馆,毕竟大家都很希望是。”
班上几个尖子生和一些同学都不发言,大家畅所欲言,到了中午吃饭时间,校门口一个寸头青年人,走进校门口。
张志伟正仰着头靠椅背上哼歌睡觉,突然觉得凉嗖嗖,他心惊不会是老董那老家伙来扣自己工资吧?
应该不是,看着人很壮实,有点不像又胖又矮的中年男人。
不知想什么,他突然想起校长交代照顾新同学之类,他看眼没看完报纸,从容道;“你们是新来同学家长?”
“不是,我是家里保镖,今天来接送新同学来学校。”这人说话也怪,明明说中文,一种蹩脚中文。
张志伟一听又是把保镖又蹩脚中文,心里嘀咕谁家少爷出来上学,过几天回去又出国,张志伟嘴角隐藏不经意间笑意,他是看多小说,脑子里满是什么富贵少爷,在工作期间他“紧盯“报纸深刻反思一把年纪开小差毛病。
他捻捻额头皱纹,一下子忘了董究好像和他说过新同学放在那个班级了,前几天还看老师没人愿意要这个学生,经过脑子一回想,他成功抛出校长叮嘱话语。
不得已:“你们家同学是几年级学生,班主任是谁啊?”
他真是老了才一天的事,他都能忘干净。
他在感叹年纪大记忆不好使,那青年和一个从哪冒出来蓝色短发男子异口同声;“高二,江孝国班主任。”
“哦……老江啊……”他听后慢悠悠念叨:“不出所料,老江你就是个给人兜底命啊!”
张志伟点头,保安亭墙上全是老师联系电话,他一眼瞅见号码,座机拨好号才想起校长好像说他今天不回学校。
保安亭小窗口看他愣神两人,同样疑惑?
他们都开始怀疑是不是来错学校……
张志伟摊开报纸,桌角里“隐藏很久蓝色圆珠笔重见天日,他习惯性在纸上写下几行字,“家长尽量不进学校,待会课老师会带他熟悉熟悉班级。”
“我们进去一会儿就出来,麻烦你了。”寸头男子倒是懂得社会利益--贿赂--口袋里带出一包烟。
张保安严厉决绝:“不需要哈,家里管得严。”
保镖收回烟嘴是好像还鼓囊什么,□□一听好像是学生那洋文,他老人家背靠已经年久失修掉皮椅子盯着几人不满道;“俩洋鬼子,嘟嘟囔囔什么呢!”
他口中两洋鬼子带着刚下车打伞少年走进学校。
班长和副班长乖乖待在办公室帮老师收拾假期和常考卷子,重复动作多,两人手上难免酸痛,准备休息一会,门口一米七八姜宇和年糕“胖乎乎“身子。
突然冒出点动静,班长和穆宁转头,“普斯,普斯……班长,穆同学。“
几人熟络快,一个名字上几天学随便聊聊,吃吃饭,穆宁便算走进他们小团体,“我们刚见到新来那位去小园子那参观,你们要不要一起瞅一眼。”
新来新鲜事物始终吸引人。
是高是胖是……
同学们都很好奇,毕竟老班不在,胆子也大起来。
“我不去了,没忙完……”穆宁摇头继续收拾班上卷子,订好摆在一堆。
宁袁州摆手表示他没空,反正他们一会儿回班。
“那我们出探探底,看看是哪家少爷,还带俩保镖呢?”
徐年糕扒拉门框,姜宇摊手冲向楼梯,他们好奇心不算重,可他们到要看看是哪家娇贵少爷,出门带保镖。
办公室内再一次只剩下订书,翻纸声音。
宁袁州装作不经意问道:“程同学没和你说过新同学消息吗?”
“啊?”穆宁卡壳后,为什么要和他说?
“我们上次见过新同学其他保镖,程同学没说什么。”
“这样啊,订完我请你吃东西。”班长淡笑又订好下一份,上课铃一响,他们才堪堪忙完,班长请客延后,穆宁坐上座位,程允南不知道跑哪去,这节化学课他见到第二个女老师,柔婉。
语文老师和化学老师算闺蜜,代课一个星期课程,导致穆宁来得早但很多老师因为一些原因,认识老师很少。
班上很多同学化学公式一直头痛,上课可以说对它们来说是枯燥无味,即便是有趣味实验,依旧难题,其中就属程允南这科非常非常之艰难……
最近考了十分,柔老师头晕,经常拿十分成绩激励还能提升成绩学生:“程同学和班上几个姓氏不用说,这科目有短有长,各位小豆子们,你们成绩能提上去,不要放弃。”
小豆子是化学老师对他们称呼,原因是教室里说晕话发现后改口小豆子,本叫小犊子们,她们觉得太直白变成小豆子。
老师们经常说学生想小豆子,有的生长慢有的生长快,老师一直是以扶弱“豆子”为准。
“公式需要去套,如果你发现记忆不好,你在思考考题随便答案写下来,指不定碰巧上老师给分,写下公式只是加分。”
柔婉前几天发现太多公式倒不如把学生思维打开,那些公式题目慢慢记下来,大不了她重要考试多勾几个重点班级成绩不至于跌最底。
“能拿多少我们拿多少,我已经被刷下新底,心理承受能力加强。“柔婉说罢苦笑收拾化学器具。
二个星期课程下来,穆宁没觉困难,和以前学校差不多,甚至可以说更轻松,以前学校不算繁华,老师十分用心,巴不得脑子里全部给他们多教一点,如今很多知识点他从高一老师给他笔记本里有,穆宁闲着没事时常拿出来学几眼。
他学习不困难,几门学科基本在笔记有备注解析,要是把这本卖出去,家长估计抢疯--
他由衷感谢成老师高中笔记给了他。
“同桌,你怎么了?”
程允南突然冒出声音,穆宁哐当磕到桌角正中,“你……你……没事……”
他忽觉一阵疼痛后,“嘶“了一声,随意揉了揉被撞手臂,“你才回来是因为上次网上那些事吗?”
程允南摇头,他们现在是六七月份不算太凉快,一个个小伙子,热血气旺,上身穿蓝领白T恤,他看同桌估计撞得不轻。
“我这有药,软膏。”
穆宁和他抽屉很大差别,一个规整叠着书本,另一个也是一种规整,毕竟几样东西,再乱也乱不到哪去。
“谢谢。”穆宁提上衣袖一看,皮肤揉红,表面还有一层薄皮。
看来撞的不清,程允南到觉得自己同桌一点也不像以前同学,没见过‘那么‘容易受伤,一点磕碰擦破皮红了。
“同桌你好脆弱!”
哦……你好脆弱……
穆宁擦好药放下,呛了一口:“什么?”
他是不是听错了?
或者程允南说错话?
对视间,穆宁接受现实:“我弱?”
“不是。”半管软膏放进抽屉:“因为我们比较抗打,宁同学皮肤挺好。”
“你皮肤不好?”两人都是冷白皮,处于十七八岁年龄段,不故意晒黑,不激烈运动,皮肤不会差。
穆宁换一个话题;“你没写作业?”
自然,谁也不想在明面上说不舒服的话。
“写了,你如果想问班长不收作业,我可以到时候去尝尝你手艺给你答案……”
穆同学不会瞎打听,不如在本人话里得到答案,其实答案也不重要:“我尽量做好……”
程允南头次见这种除了徐年糕死犟的,有这种感觉“软乎“可又不是转牛角尖的。
“我很随意的,同桌,在难吃同样咽的下。”
同桌突然笑了,少年清荣浅笑,对面的人,只是轻悄悄望着。
程允南遇见许多人,可对上此刻宁同学,竟然不知怎么去说眼前。
没有来由的:因为是同桌(朋友吗?)
“我做饭不至于难吃只是可能不好吃……”:小同桌一本正经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