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的语气感到厌烦。
“WWN或许会更乐意帮助你,教授。”
阴阳怪气的嘲讽与毫不有趣的揶揄!
彻底沉下脸来的斯内普僵直着站在原地,好像动一步或者坐下去在沙发上印一个屁股坑就是对佩妮的求饶一样。
“你讲笑话的水平远远不如你的丈夫。”
西弗勒斯厌恶道,针锋相对的两个人同时怒视着对方。
“呃,茶?”
万幸还有玛丽,棕发脑袋探进来小心征求,得到佩妮的同意之后才松了口气侧身进来将茶放在桌子上,很快闪身。
“布莱克,伊万斯。”
为了不打草惊蛇,两年前有关于小天狼星的审判并没有公之于众,知道他的存在的更只局限于参与了那场审判的几个人,佩妮坐直了身子梗起脖子,扬起下巴,声音故作平缓,但音调却有些刻意地提高。
“我已经说得够清楚了,去找WWN,教授。或者是你那些曾经的食死徒‘战友’,亦或是你如今那帮靠臆测就能彻底讨厌你的学生们。实在不行,还有《预言家日报》吧,那里总乐于编造点有趣的新闻来取悦大众。”她顿了顿,随即脸上的讽刺更浓,语气冰冷,“噢,天啊——看看我的记性,差点忘了你那‘双面间谍’的好名声早就让你被整个魔法界厌弃了,真是太抱歉了。不过我必须得强调一点,我压根儿不认识什么‘布莱克’!或许你认识,但我们都知道,那一晚过后,什么都没了。”
她微微向前倾身,目光直勾勾地刺向对方:
“再说了,你们巫师之间的乱七八糟,什么时候需要来问我,一个‘什么都不懂的麻瓜’了,西弗勒斯?”
当念到斯内普的教名时,她感到强烈的恶心。然而,看着斯内普因怒意而渐渐阴沉的脸色,她反而愈发得意,仿佛一股迟来的报复快感将她推上胜利的高台。
斯内普脸色铁青,他紧盯着佩妮,眼底泛着冰冷的寒光。他缓缓靠回椅背,却不急于反击,仿佛是在挑选最锋利的言辞。最终,他用那阴测测的嗓音开口了:
“牙尖嘴利的麻瓜,你以为靠这种伶牙俐齿,就能掩盖你身上那股低贱的气味吗?”
“噢,瞧瞧你多么牙尖嘴利的一张嘴巴,是啊,这或许是你唯一值得一提的才能了。你以为这样就能掩盖你身上那股令人恶心的狗味儿吗?伊万斯小姐,我可真想知道,同样是伊万斯家的血脉,你为什么就活成了一个毫无价值、甚至愚蠢到令人作呕的失败品。”
他说着,微微前倾,视线从佩妮的脸扫向她耳边,语气故作漫不经心地补了一句:
“噢,佩妮,我想你出门之前一定没有观察过你耳朵上那快要长起来的耳洞被贯穿之后是如何变得红肿渗血的。而你那永远也使不出来魔法的悲哀的身体也一定不会感知到那耳钉上魔力的涌动是如何背叛你的话语的……”
他的声音极轻,却像淬了毒的针,一针针刺入佩妮的神经。慢慢悠悠坐下的斯内普勾起苍白的笑容在佩妮怒火十足的注视下用他永远轻慢的嗓音说完,嘴角扯出一个苍白的微笑,慢条斯理地端起茶杯,在佩妮看来很做作地端起一旁的茶杯揭开盖子抿了抿,瓷器碰撞的声音在晴好的午后让人有一些微妙的耳鸣。
“佩妮?”
下午两点半,斑鸠咕啾咕啾叫着轻啄窗户,西里斯站在佩妮办公室门外用亲密又思念的声音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