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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早日议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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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舒窈两辈子唯一能自己做主的,也只有这个了,在她的两世中,女子生来就是为了嫁人准备着,从前她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毕竟就连当年的太后,身为大将军,最后不也是嫁人了吗?

可直到听见凤阳大长公主终身不嫁,又看见了不一样的沈宁禾。

姜舒窈突然想,嫁人或许并不是女子唯一的出路,就像沈荣,就像沈宁禾,可惜她此生是没有这个机会了。

顾璟的视线从沈宁禾进门开始就从未离开过她,他回来之后,沈宁禾从未正眼看过他,没有同他说过一句脱离公事的话。

事情本不该如此...沈宁禾本该是他的皇后!

“臣吃得差不多了,皇后娘娘所托臣必尽心尽力,若无其他事臣就先告退了,”沈宁禾说着起身,江时晏紧跟其后:“臣也吃饱了,陛下慢慢吃,臣不打扰陛下与皇后了。”

顾璟想说些什么,可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眼看沈宁禾的身影就要看不见,顾璟突然不顾一切般冲了出去。

姜舒窈淡淡看着,连手中的筷子都没有放下,继续吃着自己的饭。

门外,沈宁禾才走出去,身后突然传来一股大力将她抱在怀中,周围的内饰宫女急忙低头跪倒一片。

顾璟双手紧紧抱着沈宁禾,神色惶恐,口中喃喃道:“宁宁,别不理我,别不要我...”

沈宁禾皱眉,语气中不自觉带上了些厌恶:“陛下还请自重。”

江时晏原本慢悠悠跟在沈宁禾身后,顾璟从后面跑过来的时候他就知道顾璟想做什么了。

可他,又有什么资格拦现在的顾璟?

顾璟像是没听见沈宁禾说话一般,将头埋在沈宁禾颈窝:“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空气中静默压抑的气氛叫人喘不过气,沈宁禾闭上眼深呼吸,张口却并不是在和顾璟说话。

“晏哥哥,还记得我答应过你的,要带你去上京城墙墙头看月亮吗?”

江时晏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晏哥哥”是在唤他。

顾璟死死咬着下唇,滚烫的泪砸落在沈宁禾肩头,他不是没想过,不顾一切把沈宁禾抢进宫,江时晏又如何,冒天下之大不韪又如何,他只要沈宁禾。

可在他看见现在的沈宁禾的第一眼,他就知道,沈宁禾不会再像从前一样,眼里心里都只有他一个人了。

从前的沈宁禾只爱他,现在的沈宁禾,只不爱他。

顾璟的手渐渐无力垂下,沈宁禾迅速挣脱他的怀抱,走到了江时晏身边。

“陛下,臣告退。”

顾璟不知道沈宁禾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也不知道他自己在原地跪了多久。

他抬头望向天空,一轮上弦月高高挂在天穹,月光毫不吝啬地照在每个没有庇护之所的人身上,为其照亮茫茫前路,可月亮,不会只属于他一人,也不该只属于他一个人。

-

上京城城墙,江时晏和沈宁禾并肩而立,站在墙头。

江时晏问:“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沈宁禾道:“听到你进宫差点杀了新帝的时候。”

江时晏哑然,他从未想过,沈宁禾有一天会记起这些事,也从未想过,在沈宁禾知道后,该怎么面对她。

当初...他答应等她回来,可最后却走得干净,连一句话都没有留下。

更何况,江时晏并不想沈宁禾记起他那些不堪的过往。

沈宁禾转身面向江时晏,她自从记起来这些事后,就有意无意地躲着江时晏,说到底,是她忘了她们之间的约定。

话到嘴边,沈宁禾却不知如何开口,末了,她只是问:“你为什么总戴着面具和手套?”

江时晏呼吸一滞,沈宁禾都想起来了,原本他也不必时常担心沈宁禾发现他的身份后知道从前的事,可现在,着实不是一个坦白的好时机。

“嗯,在下生得不好看,其貌不扬也就罢了,偏偏还...还丑得不堪入目,至于手套嘛,我爱干净,向来不碰外头的东西。”

这明显是胡扯,但沈宁禾本也只是随便找个话题。

“上京的月,不如定北城的亮。”江时晏看向身旁的沈宁禾,语气中带着试探:“你许久没见过淮安王和王妃,想去定北城吗?”

沈宁禾道:“自然是想去的,但我若也去了定北城,恐怕百官睡觉都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江时晏道:“我带你去,他们睡不着就别睡。”

“若是一年前,我定然毫不犹豫地跟你去了,”沈宁禾揪着衣角:“可现在,我若去定北城,即便顾璟允了,天下大势也不会允。”

“我父兄几乎手握大周所有兵权,而我,是沈家留给大周的一个承诺,说难听点,就是质子,若我去了定北城,这大周姓顾还是姓沈就全在我爹一念之间。”

“没错,我爹对皇位不感兴趣,可就算我信,你信,顾璟信,天下人信,那些心怀不轨之人不会信,届时我爹是不反也会被逼着反。”

“我明白了,”江时晏道:“余时和余白都走了吗?”

沈宁禾道:“都走了,听说未晞偷偷哭了好几日,很不舍得余白。”

“那你可知他们为何在此刻离开?”

沈宁禾不解:“不是说家中出了些变故,不得不走?”

江时晏沉吟片刻,还是决定先坦白一部分:“他们是北漠王子,余时是十一王子墨时予,余白是十三王子,墨白郁。”

“北漠王子?”沈宁禾有些懵了:“余白不是内侍吗?”

“内侍?”

这下轮到江时晏震惊了,“你从何处听来的?”

沈宁禾有些不好意思,“这余白不是未晞从冷宫里救出来的吗?那后宫里的只能是内侍啊。”

江时晏没忍出笑出了声:“他是北漠送来的质子,只是这事是北漠王和先帝密谋的,甚少有人知道,当时也不是从冷宫就出来的,人送过来之后先帝对余白不闻不问,便被安置在冷宫旁的废弃宫殿里,不知怎么传成从冷宫里救出去的了。”

沈宁禾讪讪地摸了摸鼻尖,有些尴尬:“这样啊。”

“那现在他们回去,是要争夺王位?”

江时晏道:“不错,但你知道北漠那些污糟事,他们这一去别说夺位,能不能活命还不一定。”

“那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沈宁禾有些回过味来,这不是宫中秘闻就是江湖传言,就算是江厌的误浮生里那专管情报的,恐怕也就是如此了吧?

“呃...”

沈宁禾想了想,道:“你和江厌认识?”

“!”

“有过几面之缘,”江时晏语速极快:“我...我与误浮生的九阴有些交情。”

“是吗?”沈宁禾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自然是,”江时晏眨了眨眼,转移话题道:“听说朝溪书院的院长自六七月就病了,到现在也不见好。”

沈宁禾闻言,沉思道:“是,金陵传信说师祖已经很不好了,希望我能尽快赶去...见师祖最后一面。”

“如今到处都不太平,”江时晏沉思片刻:“自从原先那些人被定了罪后,二皇子救走了不少,如今看着相安无事,不定什么时候他又要卷土重来。”

沈宁禾细想了想,二皇子上回暴露后就把自己搬到了明面上来,连劫囚都是实名制,恨不得告诉全世界他要篡位。

偏偏这个二皇子身边有不少狗头军师,听顾云明传来的消息说,现在二皇子身边还有前朝余孽。

顾璟这大半年把精力全放在修水利和安置灾民流民上,根本没空出手管这些。

宫里太医上回来给她例行把脉的时候,还“无意”说漏了两句,大概就是顾璟明明十分年轻,身体却莫名其妙地多病起来,体质也不好,多少补药下去都无济于事,就差把顾璟一次喝几碗药告诉她了。

沈宁禾觉得有些头疼:“那......”

“那我陪你去吧。”

江时晏见沈宁禾双眼亮亮地盯着他,说话有些结巴起来:“我,我反正现在也没事。”

沈宁禾被他这副模样逗笑:“裴大人可还忙得脚不沾地,世子不去帮他吗?”

江时晏觉得脸上有些发烫,面具后的耳朵几乎要熟透。

“他孤家寡人一个,我这不是让他多在陛下面前好好表现,好加官进爵早日议亲嘛。”

沈宁禾只是逗他,这一趟余时不在,她的确需要一个护卫,“可燕王世子给我当侍卫,是不是太大材小用了?”

江时晏听着“燕王世子”四个字,浑身就像被蚂蚁爬咬了一般,“你别叫我世子。”

“那叫什么?”沈宁禾总算知道那股不对劲是哪来的了,从前的江时晏面对她时总像个假人,半点脾气都没有,现在有些窘迫害羞的模样瞧着生动多了。

江时晏现在觉得自己很混蛋,当初是怎么把“晏哥哥”三个字说出口的?大概是他那时候特别不要脸吧。

沈宁禾笑够了,也不再逗他:“好了,那就拜托晏哥哥了,金银你大约不缺,但我也不喜欢欠人家人情,你有什么喜欢的珍宝、藏品之内吗?我去给你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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