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朗,不知道是不是“调理身子”的药膳喝多的缘故,就连女子的葵水都时常不准确了。
闻言,贺西楼轻嗤,“是不是调理身子的药膳喝多了?”
他这句话,意有所指。
罗裳猛然身子一颤,看着他,话语有些结巴,“你这是什么意思?”
哼,还不承认了。
她到底为了防备自己,做了多少准备。
还以为能瞒过自己?
他的手指慢条斯理地绕到她的腰间,放在淡青质地的腰带上,指腹打着圈圈,轻松地扯开腰带,利落地将手送进去,伴随着发了狠的声音,“别以为我不知道,罗裳你背着我做了什么,吃了什么,我全都知道。你为了不要孩子,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话音刚落,他手掌的力道覆盖在露出一截白色肌肤的腰上,狠狠地,他的力道不轻不重,却总能够让她疼得小脸紧绷起来,“嘶。”
“你知道了?”罗裳这话,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他挑明了说,“你说呢?你瞒不过我的。”
他早就知道了。
而且,药膳早就被换掉了,恐怕罗裳此时此刻还被蒙在鼓里。
只是因为,贺西楼曾经答应过,不逼迫她有孩子。所以才会想尽办法纵容她不会尽快有身孕,这些药和罗裳原先准备的药膳不同,是调理身子的,没有任何危害,只是会让她如愿短时间内不会有孕。
或许是岭西的遭遇,让她原本孱弱的身子越发不好,贺西楼暗中已经悄悄停了药膳,更换了调理身子的药膳,许是她身子还未缓解回来,压力所致。以至于这阵子才会身子不舒坦。
罗裳瞪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换了药?”
贺西楼微微挑眉,并没有回答,但是眼底透露出的情绪已经暴露了一切。
她知道了,他肯定是换了。
指腹掀开月白色肚兜,他的目光缓缓向下,声音明显听起来有些沉重,“罗裳,药我确实是换了,但我这人信守诺言,说了不会逼你有孕,我一直都在守诺。”
“所以呢?你是要我感谢你不成?”罗裳任由他的动作,却已然咬紧牙关。看得出来,她是在忍。
“别说这样的话来激我,罗裳。说实话,每次做那样的事,你起初都是不愿意,可是到了最后,你我都变得实诚了,你又何必坚持觉得自己是被逼的呢?男欢女爱,再正常不过,所以我可以纵容你背着我服用药膳,那是因为我心里有你,以后也不会逼你,只是要你信守诺言便好,就比如你答应过我的七日。当然,你若是身子不舒服,也可以推迟到来日,我要的,就是你心甘情愿,别无他求。”
他的手指灵活的绕进来,点了点。
脸上看着一副正经的模样,可偏偏行为已经暴露了他的欲望,却没有再过分的往上,就是怕她会生气,会暴怒,所以他才会收敛。
罗裳被弄得心烦意乱,便伸手来推开他,“既然要我心甘情愿,那就立刻从我身下滚下来!”
他太过分了,手都已经。
贺西楼动作一顿,“好。”停留了一会儿,便拿出来了,他一脸坦然的给她整理衣裳,熟练地帮她盖好衣衫,随后又拿来腰带,帮她系上。
就好像他已经做习惯了,这些时日的相处,都是贺西楼亲力亲为给她系腰带,就好像习惯了,所以他也做的很顺手,这种感觉很是奇怪,倒有些老夫老妻的样子。
罗裳一想到这里,只觉得自己是疯了,便伸手来拍开贺西楼碍眼的手,“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