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手里拎着糖葫芦吃得起劲,蔡央决看得口水都要流了。
“别眼巴巴地盯着我了,”江消被她看得有点心里发毛,“你不赢了五块钱吗,自己买去呗,别指望我啊——”
“我来之后还没见过你这种的啊,”蔡央决呲溜了一下口水,“中间夹糯米的,看起来好好吃——”
江消无奈了,任谁在吃东西的时候边上有个这么馋的巨型生物眼巴巴地盯着你,饶是你的心态再强也是咽不下饭的,于是从签子上面好说歹说地揪下了半个糯米枣子,直接往蔡央决那边一甩,被她跟小狗似的一扭脖子就接进嘴里了。
傻孩子乐得跟什么似的,一双眼睛精光直冒:“好吃,好吃,太好吃了小神婆——怎么会有这么好吃的东西——下次要问问那老扇子在哪里买的——”
“瞧你这点出息——”江消对于这种不义之财的应对十分得心应手,“怎么说也是大门出身的,就没点喽啰孝敬你吗?”
“喽啰都被抓局子里去了!”蔡央决还在回味嘴巴里残余的那点糯米,“这玩意儿真是太好吃了,等我得空了,一定要带一大箱子回去给我师傅跟师兄弟们尝尝,让他们一天吃五串——”
江消心想那大概你可以得让他们直接吃进医院了。
“胡同口那边也有一家,卖这糯米馅的,你那五块钱给我。”
说着江消就从蔡央决手里抽走了那五块钱纸币,在门口抖着腿地就把那三块钱一根的糖葫芦给买了,还净赚两块。
她一声不吭地将那玩意儿递给了蔡央决,没忘了从上面顺手摘了两个,尽显剥削主义的本能。
“太谢谢你了小神婆——”蔡央决十分高兴,压根就没管她是不是趁机吃拿卡要了,“原来小神婆你也喜欢这个啊——”
“小时候常常吃而已,这东西还是北方的地道,南方的就有种怪味儿。”
“小神婆你还去过南方啊?”蔡央决囫囵着,“我还以为你不爱出门。”
“我爸妈是考古学者,就喜欢到处蹦跶,”江消将这个话题揭过,抬腿进了铺子,“洗澡了再去睡啊,三天没洗了,臭烘烘的。”
蔡央决诶了一声,三下五除二地将糖葫芦尽数吞下,然后签子往垃圾桶里一扔,拍了拍手,跟着洗澡去了。
直到第二天起床,却没想到有大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