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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if 宁次x雏田(一)[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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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最繁华的地段旁边,有一条安静的街。这是日向的族地,木叶已经进入了电气时代,他们还穿着最为传统的老式和服。街道两旁是古色古香的木制建筑,除了最里面的两栋双层小洋房,欧式立柱,大玻璃窗,很远就能透过窗户看见的柔和灯光,和这条街格格不入。

两栋洋房各有个大院子,但这房子并不在院子中央,而是略微靠近依偎着,却又保持些距离,矜持至极。

房屋的主人很神秘,在商业街步行的行人抬头透过密集建筑间的缝隙,能隐隐看见那两栋洋房,有人说,里面住着一位身材妙曼的女士,有人说,里面住着一位强壮体面的绅士,还有人说,他从那窗边透过的影子里,看见了一个孩子。

不过,对于资历颇老的忍者来说,这两栋房屋并不是什么秘密,但提起此事,他们也只是摇摇头,然后闭口不谈。

日向清光七岁了,和向来沉稳的族人不同,他是个格外活泼的孩子,空荡荡的街道上,他踢着皮球横冲直撞,不管族里的修炼强度多高,他回到家后总是活力四射。

他有个秘密,那两栋房子,父母曾叮嘱过他不要靠近。但前段时间,他的皮球被踢进了那个大大的院子。他翻过墙,看见了他的皮球被一位美丽的女士拿在手里,苍白,疏离,但那双灰白色的大眼睛告诉青光,她也是日向。他拿回了皮球,还吃了一块桌子上的蛋糕。

这位女士告诉他,她也有个和他一般大的儿子,名为漩涡博人,但好像不见了。清光听着这个名字,似乎有点熟悉,他拍着胸脯说村子里的孩子他都认识,报酬只要一块蛋糕。

琉璃一般透明脆弱的女士笑得浅淡,但却迷人至极,他回到家中才后知后觉,漩涡不就是七代目的姓氏吗?

母亲提着他的耳朵训斥他,隔壁家的孩子早早就从族里的道场回来了,他却在外面乱跑了足足一个时辰。平时一向不忿的他,此时心里想的全是那位美丽的女士,因此可以坦然接受父母的责罚。

日向一族有潜力开眼的孩子都会在族里的道场进行修炼,亲自教导他们的是如今日向一族的家主日向宁次。

在村子里,清光有两个最崇拜的人,第一个是七代目漩涡鸣人,第二个是日向宁次,七代目是救世主,是他心目中的英雄,而宁次是站在他面前的不可跨域的山峰。

父母的额头上有刻印上的青色纹路,清光也想要拥有和父母同样的标志,但每当提及此事就会挨一顿揍。不过后来清光就不这么想了,宁次大人的额头就是光洁而饱满的,他想和宁次大人一样。

要感念家主大人的恩情,父母从小就这样对他说。他自然是十分憧憬宁次大人的,但并不明白什么是恩情,还有,这句话后面总接着一句“还有”,“还有什么”,清光总是追问,但往往回答他的只有一声叹息,他只是在某次听见母亲轻不可闻的一句气音,好像是“雏田大人”,如果他没听错的话。第一次听见这名字,他就梦见了成片的雏菊,苦涩的清香在梦中将他淹没,“雏田”,偶尔他也会咀嚼这名字,带着苦的香。

日向清光有许多朋友,族里的,族外的,但没有任何一个人的名字叫做“漩涡博人”,他整日早出晚归,在村子里游荡,口腔里都急出水泡了,梦里都在念着这名字,所有人都知道他在找一个人,但并没有人知道他想见的是另一个人,一朵忧愁美丽的雏菊。

他在道场里心不在焉地练习,在道别时看见宁次大人皱着的眉而感到内疚,“清光,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宁次大人宽厚的手掌放在他的头顶,他羞愧地低下了头。

神情恍惚地踢着石子,清光终于没了往日的活力,他在无人的转角处被人拦下了,是那个总在宁次大人身边的孩子,他曾无数次艳羡地望着这个孩子,但每次看见这个男孩黑色的眼睛,清光又会挺起胸膛获得些许优越感,就算能获得宁次大人的喜爱又怎样,也不过是个外族人罢了。

“听说你在找我?”,男孩黑宝石般清濯的眼睛望着他,黑色的长发柔顺地搭在雌雄莫辨的婴儿肥的白皙脸蛋上,清光一时晃了神。

清光无数次听过宁次大人亲昵地呼唤这个男孩,“吟雀”,是这个名字,他无比的确信。

但是吟雀告诉清光,他有四个名字,母亲叫他漩涡博人,父亲唤他宇智波博人,族里记载的他的名字是日向博人,但他最常听见的外公给他取的小名“吟雀”,意思是自由飞翔的清脆嘹亮的鸟儿。

宁次大人是他的舅舅,吟雀还告诉清光。

清光忽然想到了院子里的那个女人,所以,她是吟雀的母亲吗?可她看上去那么脆弱,透明得就像一块玻璃,和清光印象里中气十足胸脯如大地般宽厚的母亲全然不同,同时,清光心里忽地生出一丝丝嫉妒,想着那样一个美丽的女人竟是吟雀的母亲。

“你想要成为我的朋友吗?”,那个男孩朝他伸出了手,沉静的眉眼如同瓷娃娃一般让人不忍心拒绝,清光把手放上去了。

吟雀说清光是他的第一个朋友,清光心里莫名有些高兴。他想带着吟雀去那个院子里领取属于他的奖赏,一块蛋糕,亦或是一个笑容。

吟雀摇摇头,说她不会想见他的。

“怎么会,她可是一直很想念你”,清光急切地辩驳道,他牵着吟雀的手,不容拒绝地跑向了那个院子。

清光托着吟雀的屁股,把他塞过了院墙,紧跟着,自己也爬了过去。

那个女人果然还在,她拿着一个水壶,正在给院子里的向日葵浇水,清光高举起和吟雀紧紧握住的手,像得胜的将军展示他的战利品一样,骄傲地抬起了胸膛。

“喂”,他朝着那个女人大叫道,“我给你带来了,你的孩子”。

接下来清光的记忆是冗长而模糊的,他看见水壶从那个女人的手中掉了下来,看见她红了眼眶,看见她抬起手,嘴唇颤抖着往这里走来。那眼眶越来越红,最终变成了暗红的血水流了下来,眼角的青筋暴起,她的手抖着,可是,却掐住了吟雀的脖子。

清光不可置信地望着这个女人,然后,看向了他刚刚结识的朋友,他的朋友柔顺地躺在地上,脸色已经乌青,可神情尽是平静,看着嘴型,还在笑着试图说话,“妈···”,清光听见了他吐出来的第一个字。

他这才像是终于惊醒了过来,双手紧紧拽住女人的一只手掌,想让她松开,可他没想到,看上去如此纤细瘦弱仿佛一折就断的手臂竟然有如此大的力量,他拼尽全身力气,也不能撼动她分毫,他整个人挂到了她的手臂上,甚至嘴里用力撕咬着,只为了救他的朋友。

绝望和惊慌并不能增强他的力量,幸好,他心目中的英雄在他还没来得及呼唤的情况下就已经出现了。

宁次大人出现在那个女人的身后,劈晕了那个女人。

清光这才放松了下来,他狼狈地跌落到草地上,嘴里全是血腥味,他吐出口中的血水,急忙看向他的朋友,吟雀躺在草地上,面色已经逐步恢复了正常,他松了一口气,仰起头,正要向宁次大人道歉,竟发现宁次大人抱着那个女人,似是怜惜地抚摸着她手臂上的伤口。

下一瞬,清光和宁次的目光相接,如果他没看错,那眼神里闪过了一丝杀意,清光后背发凉,后退半步,只想迅速逃走。

不过,也许这只是清光的错觉,因为宁次大人开口对他说,“抱歉,吓着你了,清光”,温和的样子和往日别无二致。

宁次大人抱着那个女人往房子里走去,清光也扶起了他的朋友。

他终于见到了众人眼里神秘的房屋的内部景象,一走进去,就按捺不住好奇心,四处张望。

没什么特别的,这是清光的第一印象,说起来又有点失望,但细细看过去,又能发现有几分不寻常。首先,这房子太冷清了,就像没有人居住一样,如果不是就算是摆放在角落里的花瓶上也没有丝毫灰尘,清光一定会以为这是座死宅,其次,墙壁上挂着的相框,只有这个女人各式各样的笑容,有时候分明能感觉到旁边是有其他人的,可那相框就在那里截断了。此外,房间里各处还能看见大大小小的玩具,有哄很小的孩子用的拨浪鼓,也有各种动物样式的布娃娃,还有被拼好的各种积木,甚至桌子上还有一个来自铁之国的限量版机器人,清光记得很清楚,自己还更小的时候在商店里很想买一个,但太贵了,等他存够压岁钱的时候商店老板告诉他,已经卖光了。这些玩具都被摆在了醒目的地方,处处可以感受到房屋主人对这个孩子的疼爱。

处处都透着诡异,吟雀已经恢复好了,刚刚的事情似乎对他没有造成任何影响,他爬上架子取下那个机器人,“你一直在看它,是很喜欢吗?”

清光点点头。

“送给你,谢谢你成为了我的第一个朋友”,吟雀把小机器人递给了清光。

清光咽了咽口水,他自然是渴望的,可是太贵重了,但他还是接了过来,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小机器人,说道,“是的,我们是朋友”,他也会送给吟雀礼物的,用他自己的压岁钱。

清光全然忘了刚刚的不快,兴高采烈地捧着小机器人回了家,似乎忘了什么,但是也没关系了。

吟雀送走了自己的朋友,回到这个并不陌生的家,他站在卧室门口,看着床上的妈妈,还有站在旁边的舅舅,舅舅总是这样,站着不肯坐下,背直直地倾斜着,一只手放在床上,也不碰着,头看着是贴近的,身子却隔得远远的,别扭至极,要非说有什么联系的话,也许是匆忙之间遗落了发带滑下的黑发,有那么几缕混杂在紫色的发丝中。

舅舅挺起身,像僵硬的机器人掰直了关节,脸上是有笑的,笑容下面却是虚假的空壳,“吟雀,走吧”。

他摇摇头,说要等一会儿。

舅舅说,“早点回家”。

他走到刚刚舅舅站着的位置,踮起脚尖从相同的角度俯视着妈妈,从上至下扫视这张他在梦中回忆了无数遍的脸,清淡的眉眼,弯着是温柔的弧度,可醒来的时候什么也不会有,微抿的嘴唇,嘴角是稍稍往下垂的,是一张忧愁寡淡的脸,忽然,那双被眼皮遮盖得严严实实的眼球毫无预兆地转动起来。

他叹了一口气,从怀中取出一截短短的香,嘴里吐出微弱的火苗将它点燃。很小的时候,他还是有些许模糊的记忆,是有过一些幸福日子的,爸爸会用一只手将他高高抱起,在偏僻寂静的森林流水旁,教他所谓的豪火球之术,还有,甩出冰冷坚硬的手里剑。他们会有一些争吵,关于这件事,那个时候,妈妈会心疼地掰开他被火球灼伤的嘴唇,给他涂药。舅舅也在,但只是皱着眉头看着。后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呢?他也记不太清了。

看着妈妈的眉眼再次恢复了平静,他松了一口气,用手指掰断这短短的一截香,将还在散发着烟雾的一小段放在床头,余下的放回怀中,用手在衣服外面摸了一下确定它有好好待在里面,然后,小心翼翼地走到另一侧,爬上床,躺在妈妈的旁边,闭上眼,像是安宁地睡着了,房间里的时间仿佛静止了,也许过了很久,也许只是一小会儿,他睁开眼,侧头看着已经熄灭化作灰烬的残香,等到那最后一点灰也垮掉的时候,他从床上爬起来,往外面走去,临走之前,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再忍不住,轻轻地用脸蹭了一下妈妈的脸,在她即将醒来前,转身离开。

日向一族的白眼可以让任何东西都无所遁形,但吟雀最好的,却是耳朵,他坐在餐桌旁,沉默地吃饭,耳旁是碗筷轻微的碰撞声,还有舅舅细细的咀嚼声,再远一点,是隔得不远的另一栋房屋里家具摩擦破裂的声音,间或着女人的尖叫,咀嚼声停止了,碰撞声也没了,他抬起头看见舅舅的动作停滞了,然后,是女人哭泣的声音,歇斯底里,暗哑的,竭尽全力的哭泣声。叮,是碗筷碰撞的声音,“我吃饱了”,舅舅把筷子整整齐齐地摆在碗上,起身,推开凳子,转身出门。

吟雀知道他会去哪里,他会站在门外,在窗外偷窥着,像个窃贼,准备随时趁着主人不在家,趁虚而入,但是,他不是个窃贼,因此,只是在外面徘徊。

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吟雀也不太清楚,但和这香有关,他还记得,伴随着愤怒的吼叫声,被人扔在地上,摔成一截一截的线香,后来他在舅舅房间里的柜子里,发现了这香。

清光回到了家中,在房间里摆弄着他的新玩具,母亲叫他吃饭的声音被他抛到了脑后,等到被揪着耳朵从床上提起来时,才发觉事情不对劲。

他一边揉着耳朵一边在盘子里挑拣着,手指关节忽然就被筷子狠狠抽了一下,“好好吃饭”,是母亲那张凶恶的脸。

心里那点因为疼痛生起的怨恨在几分钟后如往常一般很快消散,他兴高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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