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来,这请人来干活,就那么一点点肉,我在那旁边看着都觉得不好意思!”
边月一番添油加醋,说得天花乱坠。
“这不一大早找刘六家婶子换了老母鸡还有条猪肉,看着也不是穷的人啊,这么抠?”
王七婶子眉头一皱,被吸引到话上,这真干得不地道,赶明出去说道说道。
“嘿呀,谁看得下去啊,我一问才知道,就上山砍木头一会儿的事,换来的鸡没了,你说这最有可能是谁偷的?”
边月逐渐小声,等王七婶子靠近。
“都没了!这怕是是不少钱吧,你来是觉得闫立干的吧?”
王七婶子放松下来的眉头,又拧在一起。
一脸不可置信,虽说这屯里确实肉一年里吃不上几顿,但也没人会故意去拿了人家请人的肉。
蹭个肉汤,那也只有孩子才去做的。
在资源丰富的东北,每年只要不是偷奸耍滑的人,挣得自家那口吃绝对没问题,再能干一些的,时不时也能尝尝肉味。
“那婶子觉得是谁干的?我还去芦苇荡里找了,结果抓错人了!”边月唉声叹气。
“你是看我在那边找着骨头学的吧!这哪能一样啊!”王七婶子忍不住笑起来,这有样学样的。
“哎呀,我是来打听打听的,有没有瞅着偷鸡摸狗的,去那边总得路过你家吧,今天有听到外面什么动静?”
边月说完这话,王七婶子还真努力回忆起来。
“你要这么说的话,还真有,当时我还以为是什么猫路过,悄无声息的,从门缝里晃得快的很,我都没看清。”
“哎呀,要我肯定都能给人认出来!”边月装作埋怨,小声打趣。
王七婶子想起什么似的,双手往腿上一拍,动静极大,把边月吓一跳,说的话更是让她在这冷风中冒了一身冷汗。
“哎呀,还真是往你们那边去的,要说闫洋那一天往外跑的性子,看见了不得跟你说道说道?”
她突然想起来,家里好像闫妍和闫洋都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