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

好久，沈棠才起身，听见名字，捂上对方的嘴，“嘘，不要喊我名字。”

她气息不稳，还没开始，就打了退堂鼓的念头。

将自己的外衫褪下，又给遥之褪了衣服，将其扔落在地。

学那些内容，去亲吻他的肌肤。

好像这种事，也不是那么难。

风遥之抬手，勾上她背面的带子，将其扯落，沈棠惊呼一声，去捂自己前面，“你能看见？”

“不能，恰巧。”

她模糊的身影，在他的脑海里越来越清晰。“不用勉强，若是不愿便算了。”

“我挺愿意的。”沈棠做好准备，靠上去，缓缓落下。

“你不许看。”她带着哭腔嘱咐。

床幔上倒映着身影，一躺着，一坐着。

散落的衣衫交缠在一块……

沈棠醒来时，两人身着里衣，事完后他换的。

她起身，揉揉自己的背。

见遥之没醒，用术法到了院子。

忆笑坐在一旁，“太激动了，连外衫都不穿了。”

沈棠拿出自己的衣裳，穿好。

忆笑默默收起拿出衣衫的手，有准备就好。

“你在这多久了？”

“肯定是在你们结束后。”忆笑拉过她的手，“身体如何？”

“很好。”沈棠回她，“你觉得新鲜感过了，我就会跟你走。”

“我就是这么认为的。”

忆笑说道，“要不是你身体差，我真想让你有孕，在带走。这样就有人质了。”

“想的美。”沈棠摸上自己的腹部，“你都让我绝育了。”

“哦，你信了。”忆笑好笑的说道，“好愚蠢。”

“毕竟你来历莫名，信才是应该的。”沈棠拿出镜子，她偷偷拿到的。

边缘镶嵌满了星辰花，令她想起梦境中的神棠鱼。“这镜子属于我？”

“不，它没有主人。”

忆笑解答了问题，“现在把它给我。”

“我若不给，那遥之又是人质。”沈棠手指拂过镜面，镜子里倒映着她的容颜。“能不要拿他威胁我了吗？”

“他要是没有威胁到你，那我更应该杀他。”忆笑阐述着事实。

“他现在还没醒，谁知道你做了什么？”沈棠收起镜子，临走时，忆笑传音给她，让取镜子。

“他不是这个界面的，所以法则在侵蚀他。”

“你没有那个能力一块带走他。”听到原因，沈棠不意外，早就听过，界面之间不允许来往。

“很抱歉，我确实没那个能力。”忆笑不想让小鱼伤心，可她的前提是先顾安全，在顾感受。“他确实不错，但是仙界的那些仙，更好看。”

“可那都不是他。”

“你不要抱有希望。”忆笑让其认清现实，“他不属于这里，不可能从这个世上飞升，当他的修为到达一定程度，就会被天所察觉到，进而让他消失。”

“没有其他办法。”可是明明她们二人，最信任的便是天神，天神却要如此对待。

忆笑面上划过同情，“没有，甚至你的这条命，都是不应该存在的。”

“你若是在不跟我离开，倒时，被察觉到，所有帮助过你的，都会受到牵连，你狠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