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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 2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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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学校正好是上午第三节课的时间,校园内安安静静空空荡荡,唯有正对校门口的喷泉一如既往彰显存在感,充当白噪音。

站在喷泉前,双臂环胸一脸不高兴的小狼崽俨然比喷泉更加引人注目。

无萦无奈又欣喜地轻叹一声,与娄执法道别后下了车,刷卡通行,忽略保安若有若无的视线,一步步不紧不慢地走向愈加幽怨的某只小狼崽。

于她身前站定,无萦深情的与可爱崽崽对视,若无其事地笑问:“欢欢怎么不去上课?”

潺潺流水声稍微掩盖了一点她的声音与少许心虚,可对于有一对幽冥狼耳的在欢来说,坏姐姐就是动动嘴唇,发出气声,她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包括坏姐姐藏在言语中的心虚。

轻哼一声表达不满,在欢刻意压低声音,意在让某人知道她很严肃地在生气,不是简单哄两句亲几下脸蛋就能哄好的。

“把姐姐弄丢了,我哪里有心情去上课?”

气恼中透着浓浓的委屈,夹杂着不易察觉的恐惧。

她终究还是缺乏安全感。

无萦心下叹息,有些自责,她或许不该遵守这个世界的规则,明明可以打破,为何要委屈自己的爱人?等待是很美好,但有时也是对彼此的折磨。

“欢欢,我……”

话语未尽,在欢用食指抵住她的唇瓣,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无萦眨眨眼,疑惑地看着她。

“我知道姐姐想说什么,但我有顾虑。”在欢垂眸,收回发麻的手指,不着痕迹地揉了揉,将心猿意马压下去。

无萦没有说话,静静等待下文。

“我们高中还没毕业,因为之前姓秦的所作所为,我们都备受关注,我不希望有污点落在姐姐身上,哪怕这个污点姐姐不在乎,也没有多么庞大显眼,我都不想给外界半点指责姐姐的机会。”

在欢抬眸,认真地凝望着无萦,一字一句郑重道:“我可以等,有姐姐在身边,等待不会使我痛苦,只会让我甘之如饴。”

所以她决定高三转去京市高中,她离不开姐姐,高考后她会在京市找一所艺术院校就读,晚一点难一点实现梦想又如何,比起与姐姐异地,时刻品尝相思苦,总要担惊受怕失去姐姐,她宁愿当一个究极恋爱脑,事事以姐姐为先为重。

洞穿她的心思,甜蜜酥麻驻留在无萦心尖,伴随着清晰的刺痛。欢欢深爱她,她自然极为欢喜,可同时欢欢为了她甘愿舍弃自由亦让她心疼无比。

她知道,欢欢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她没有给予足够的安全感,这份不安的源头恐怕在久远的曾经。她没有记忆,不知“病根”具体是什么,无法对症下药。或许长久的陪伴,长久的爱意浇灌也能让她的欢欢丢掉不安,但这“长久”期间的折磨苦痛恐怕不会因为她的爱减少,甚至有可能加倍,她的小狼崽会更加患得患失,更加卑微地乞求她的爱。

那么她该怎么办?破而后立吗?

不。且不说她根本做不到不爱,更无法为了所谓的以后去伤害现在的她,就说不论情况如何,是否符合自己的心意,她最终都会尊重爱人的选择,而她的欢欢绝不会选择“破而后立”,只会“既有病,那就一病到底”,“宁可苦乐相缠,也不愿先苦后甜”。

无萦垂眸轻笑,已明悉自己当如何做。

你若喜乐,我便喜乐。你若痛苦,我便陪你痛苦。你若“病入膏肓”,我亦与你同病。

恋爱脑而已,我如何不能是?

“姐姐?”无萦沉默的时间过长,在欢内心深处的不安被勾出几许,以至于她的嗓子干涩,声音略有点发抖。

无萦伸手将崽崽拉入怀中,一边抚着她的头发和狼耳朵,一边在她耳边温柔呢喃:“欢欢在姐姐这里永远都有任性的权利,为什么不向姐姐撒娇呢?”

闻言,在欢将姐姐抱紧,脸埋在姐姐的颈窝,嗅着姐姐的味道,不自觉变得软软糯糯。

“不想离开姐姐,姐姐去了哪里不告诉我也不带着我,我会很害怕……姐姐不要抛下我……”

当一只酷崽放弃酷,那只崽一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脆弱得好似一碰就碎,急需爱她的人悉心安抚,浇灌爱意。

无萦心软成一滩水,因爱而生甜蜜,因疼惜而生苦涩,她反省自己,怎么能因为出去一小会儿,不想打扰崽崽上课就不告诉崽崽呢?害得崽崽这样担惊受怕,属实不该。

她微微偏头亲了亲小狼崽的头发,轻声细语又真心实意地给予承诺。

“姐姐永远不会丢下崽崽。以后姐姐去哪儿都会带着崽崽好不好?或者崽崽去哪儿姐姐都会跟随,姐姐会一直陪在崽崽身边。所以崽崽不必担心,更不必害怕,想去何处便去何处,相信姐姐,姐姐会有办法做到两全其美,不会有任何勉强,崽崽可以肆意任性撒娇,姐姐会实现崽崽的愿望。”

在欢眼眶发红,鼻子发酸,哪里会听不出姐姐的言外之意,她想让她选择最好的路,她所顾虑的异地情况不会发生,她的姐姐会解决一切困难,她只要任性一点,向姐姐撒娇就好。可是,这不成了困住姐姐的牢笼了吗?她不想姐姐不自由,不想成为姐姐的束缚……

情绪如同过山车,一会儿被甜得飘飘然,自灵魂生发愉悦,一会儿坠入谷底,陷入无尽的挣扎。

挣扎到最后,她还是会选择放手,她始终希望姐姐越来越好,自我意志永远坚定,而不是被她绑缚在身边满足她的私欲。

就在她即将无力地放手时,无萦按住她的手,声音温柔而有力,语气坚定又认真:“姐姐从未觉得崽崽的需求是束缚,姐姐是遵从本心地爱崽崽,遵从本心亦不想与崽崽分开,这怎么能说是不自由呢?”

“可是……”

“没有可是哦,姐姐又何尝不想时时刻刻把崽崽绑在身边,即使崽崽没有这份不安,你去往何处,姐姐也会跟着去的,姐姐可忍受不了一点异地的辛苦。”无萦边说边带着小狼崽的手移动到自己的胸口,胸膛内心脏律动的欢快节奏彰显她的真情实意。

感受着那柔软之下与自己同频的心跳,在欢整张脸红透了,脑袋晕晕乎乎的,像一只喝了假酒醉醺醺的小狼崽。

她信了,怎么能不信姐姐,她们像是拥有同一颗心脏,这颗心脏正在热烈地倾诉无穷尽的爱。

……

缓了许久,在欢收拾好心情,把脆弱和破碎感收敛,重新摆上一张酷脸,除了眼睛略微有点红外,没有半点异样,仿佛软fufu的小狼崽是无萦的错觉。

无萦很会给崽崽留面子,并不多提方才的事,将崽崽领到高二教学楼前,她稍作迟疑,试探地问:“需要姐姐陪你上课吗?”

这哄小孩的语气让在欢的脸胀得通红,她幽怨地瞥了一眼正垂眸掩饰促狭的姐姐,颇有点恼羞成怒地从牙缝挤出俩字:“不用。”

顺便想甩开坏姐姐的手来表明她是有脾气的,但到底没舍得,又总觉着不做点什么不太得劲儿。纠结一番,她捧住姐姐的脸,在她疑惑不解的目光中,“啵”的一下给她的额头盖了章。

看那瓷白上多了一点粉红,在欢满意地轻挑眉梢,对上姐姐晕染笑意的目光莫名有点不好意思,于是轻捏姐姐肩膀,帮她转了个身,再轻推她的背,催促她去上课。

无萦被推着走了两步,压着笑意温声细语:“欢欢乖哦,放学姐姐来接你。”

此话一出,身后的推力瞬间消失,无萦转头一看,只见着落荒而逃的影子,顿时忍俊不禁,喃喃一语:“真可爱~”

*

娄执法很有效率,没过几天,涉嫌山庄案的所有人都被逮捕,包括幕后操控一切的周书朗。

周书朗被逮捕时并不显慌乱,他从容地整理衣领袖口,将斯文败类四个字贯彻到底,受审时更是滴水不漏,让执法者无从下手。

老实说,除了秦肃涛以某处为代价贡献的录音材料,警方没有掌握其他有利证据。

就算娄炣找到不少证人,指控周书朗做了很多见不得人的违法恶事,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也无法彻底打倒这败类,顶多就山庄一事给他定罪,还只是教唆秦肃涛犯罪,亡命徒和他扯不上干系,人证物证皆无。

他完全可以依靠资本力量钻司法空子逃出升天,除非资本抛弃他,背刺他。

然而他被资本抛弃的唯一条件是他失去价值,被背刺的唯一条件是他的存在给更上层的人带来超出他价值的麻烦。

目前哪个条件都无法达成。

遇到难题,娄炣这次没有再找无萦帮忙,一来无萦即将面临高考,不宜再掺和这件事,二来娄炣不想把帮她甚多的朋友拉进更深的泥潭。

在资本搅局前黄金48小时内,她做了两件事,一是秘密联系凌姝晩,与凌姝晩配合,利用她们近乎暴露的间谍身份给周书朗泼脏水,使京市四家怀疑周书朗,二是用官方账号曝光周书朗的恶行,公开伪造的周书朗与京市四家勾结的证据。

这是一场断送职业生涯,打破司法底线的豪赌。不论事情成败,娄炣皆无法再当一名执法者。

“你是我见过最有魄力的执法者。”周书朗双手交叉,老神在在地倚靠着椅背,俊秀的面庞不见丁点被逼入绝境的惊惶愤怒,明明是戴着手铐的阶下囚,属于上流贵公子虚伪、傲慢、文雅的气质却未削减分毫。

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娄炣面无表情,压制着肢体语言,平铺直叙道:“今日之后,我不再是执法者,也不会逃避司法的审判。”

言下之意她已抛弃一切,还可以更过分一些,和周书朗及背后的资本势力死磕到底。

对此,周书朗不觉意外,能把他“将死”必须付出极大的代价,破釜沉舟,伤敌八百自损一千,再正常不过的事,他始终有这个自信。

但料想到不代表他不恼火,筹谋这么久的局,败在自以为是的未知存在和卑贱的小混混手中着实很难让人保持稳定的情绪,能做到表面从容已是这么多年“修身养性”的结果。

好在于他而言败局不是终点,他手中依然有不轻的筹码,可以不让自己坠入谷底,可以东山再起,何况他还能借此败北甩开那个无法被他掌控的未知存在。

病毒能听到宿主的心声,它沉默以对,让宿主陷入如今境地的确是它的问题,它轻视了秦肃涛,宿主不再信任它无可厚非。

它亦察觉到世界意识有苏醒的迹象,离它自我毁灭保全主体不剩多长时间,完成任务已经不可能,它唯一能做的是弥补两个宿主,希望他们能支棱起来,把那两个坏事的变数干掉。

对于秦肃涛,病毒的心情是复杂的,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理应让它怒火中烧,被不甘与恨意支配,竭尽所能报复回去。

然兴许是悬着的心终于死了,它反倒摆了,佛起来了,比怒火更盛的是恨铁不成钢,夹杂丁点欣慰,尽管秦肃涛的小聪明都用在背刺队友上,可好歹不是一无是处的废物,多少让病毒感到点慰籍。

病毒帮秦肃涛把碎成粉的灵魂团成团,修复原状是不可能的,只能让它不那么碎,不那么痛。毁灭前,它一如既往地屏蔽了秦肃涛的辱骂声。

而对于周书朗,病毒帮不了他什么,顶多锦上添花,将京市四家犯罪的电子痕迹删除,让周书朗所掌握的有关京市四家的罪证具有唯一性,希望他能凭借大反派的光环尽早摆脱囹圄,重铸辉煌。

做完这一切,病毒毫不犹豫地自我毁灭,赶在规则降临前消散无踪。

周书朗若有所感,仅弯了下嘴角便不再在意。他打破沉寂,用中指推了下眼镜,说:“娄执法,你可以代我向上头问好,目前我已不可能与京市资本冰释前嫌重归于好,于我而言的最优解是弃暗投明,以我手中掌握的京市资本把柄来换取我的性命、清白与未来,我想你的领导是很乐意的。”

闻言,娄炣没有给什么特别反应,她知道周书朗所言不假,上头苦京市资本久矣,绝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洗白一个无恶不作的罪犯与放任资本继续作威作福,两害取其轻,他们不会犹豫,哪怕洗白周书朗必然会让舆论反噬在她身上,她会成为讨好周书朗的弃子。

除非在周书朗恢复自由身前拿到周书朗所掌握的筹码。

那怎么可能呢?她于心中苦笑,这可是个谨慎至极的罪犯,不会再有第二个小混混能阴他一把。

怀着沉重的心情,娄炣离开审讯室,通过秘密通讯路线联系上头,将周书朗的诉求说清,又在上头隐含喜悦的安抚下接受未来命运,办理了离职手续,准备好道歉信。她一身轻地走出警局,打算在仅剩的自由日子去享受一下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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