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势汹汹地站上比武台。
元长安的长枪在阳光下反射出道道寒光,枪尖锋利无比。她轻轻一抖,长枪如龙蛇般伸展,枪尖直指对手。武袍男子猛地一跃,长矛如同闪电般刺向元长安。
元长安不慌不忙,长枪迅速回撤,枪尖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挡住了武袍男子的攻击。两人你来我往,枪矛交错,激战正酣。校场四周的士兵们屏息凝神,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这场精彩的对决。
尤其是小皇帝,看得津津有味,还时不时地拍手叫好。
武袍男子的力量惊人,每一次攻击都势大力沉。元长安则灵活多变,她的长枪如同活物一般,时而伸长,时而缩短,让人难以捉摸。两人在场中来回突进躲闪,每一次交锋都激起一阵尘土。
突然,武袍男子大喝一声,长矛如狂风暴雨般连环刺出。元长安身形一闪,长枪迅速收回,躲过了致命一击。但她并未退缩,反而趁机反攻,长枪猛然伸出,直取武袍男子的胸膛。
武袍男子反应迅速,长矛横扫,意图挡住元长安的攻势。然而,元长安的长枪如同灵蛇出洞,枪尖巧妙地绕过长矛,直刺武袍男子的咽喉。武袍男子面色大变,但已来不及躲避。
“噗”的一声,长枪穿透了武袍男子的喉咙,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武袍男子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元长安,身体缓缓倒下,最终倒在了尘土中。
校场四周一片寂静,士兵们惊愕地看着这一幕。元长安收枪而立,呼吸平稳,眼神中没有丝毫动摇。她轻轻擦拭了一下枪尖上的血迹,然后将长枪收回。
“再来!”
“好!再来!再来!”小皇帝看到有人倒下,心情澎湃,看起来十分激动。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从人群中冲出,他手持一柄长刀,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我要报仇!”那人怒吼一声,挥刀直扑向元长安。
元长安目光一凛,迅速调整姿态,紧握长枪,身形灵活避闪,躲过了那人的偷袭。
蓝袍男子的刀法凌厉,每一刀都带着必杀的决心。元长安不敢有丝毫松懈,长枪在空中飞快地穿梭,挡住了蓝袍男子的攻势。两人的身影在战场上交织,刀光枪影,火花四溅。
蓝袍男子一刀劈向元长安的头部,元长安迅速后退,长枪一挑,枪尖直指蓝袍男子的腹部。蓝袍男子急忙侧身闪避,但元长安的枪速太快,枪尖擦过他的肋部,留下一道血痕。
蓝袍男子怒吼一声,再次挥刀猛攻。元长安冷静应对,长枪如同毒蛇般灵活,不断寻找对方的破绽。两人你来我往,战斗愈发激烈。蓝袍男子的刀法虽然凶猛,但元长安的枪法更加灵动多变,让蓝袍男子难以找到突破口。
突然,元长安看准机会,长枪猛地伸出,直取蓝袍男子的咽喉。蓝袍男子大惊失色,试图用刀格挡,但为时已晚。长枪穿透了他的胸膛,鲜血顺着枪杆流淌下来。
“啊——”蓝袍男子发出最后一声惨叫,身体重重地摔倒在地,紧握长刀的手慢慢松开,眼中充满了不甘和绝望。
小皇帝就喜欢看这种场景,“打得好!再来再来!”
在元长安不知道应对了多少个人之后,沈让看得自己心里直痒痒,压低声音对瞿正清道:“将军,我也想上。”
“去吧。”瞿正清担心元长安会体力不支,所以想都没想,直接就允许了沈让的请求。
沈让踏上比武台的时候,元长安虽然有些情绪,但还是收起长生枪,别在身后,退了下来。
“现在这个场面,每个人都是心怀鬼胎,你还小,切记不要出风头。”瞿正清小声向元长安解释道。
元长安点头道:“行吧。”
沈让从武器架子上,拿下一双铁锤,掂量了一下,低声呢喃道:“还行。”
“大将军之位是我的!”一位手持长刀,身穿武官服饰的男子,踏上了比武台。
沈让轻蔑一笑,双锤在手中轻轻晃动,发出沉闷的声响。“那就来试试吧。”
武官不再多言,大喝一声,长刀化作一道银光,直取沈让的面门。沈让不退反进,双锤交错,硬生生挡住了这一刀。金属碰撞的声音震耳欲聋,火花四溅。
武官的刀法迅猛而凌厉,每一刀都带着强烈的杀意。沈让则凭借双锤的重量和自身的力道,稳稳抵挡住对方的攻势。两人在场上你来我往,战得难解难分。
突然,武官一个虚招,长刀斜劈向沈让的腰部。沈让早有防备,左锤一挡,右锤顺势砸向武官的胸部。武官急忙后退,但沈让的右锤还是擦过了他的肩膀,留下一道血痕。
武官怒吼一声,再次挥刀猛攻。沈让双锤上下翻飞,每一次碰撞都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武官的刀法虽然快速,但在沈让的重锤之下显得有些吃力。
沈让看准机会,双锤猛然前推,将武官的长刀震开。紧接着,他左锤横扫,直取武官的腰部。武官急忙闪避,但还是被锤风扫中,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踉跄了几步。
沈让乘胜追击,双锤交替挥动,如同两道黑色的闪电,不断攻击武官的要害。武官虽然竭力抵挡,但逐渐显露出疲惫之态。沈让抓住机会,双锤同时砸向武官的胸口。
“砰”的一声巨响,武官的身体被巨大的冲击力击飞,重重地摔在地上,长刀脱手而出。他挣扎着想要起身,但双腿一软,再次倒下,口中吐出一口鲜血。
沈让没有停歇,双锤再次高高举起,用力砸向武官的头部。武官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不甘。但一切都为时已晚,双锤重重地落在他的头上,颅骨碎裂,鲜血四溅。
这种场面不忍直视,让一些人闭上了眼睛。但是小皇帝却很兴奋,而郑枫却开始对许文达身边的这几个侍卫,越来越关注了。
沈让还是不习惯这双铁锤,没多久就将铁锤丢在地上,崔涯趁势上台。
一位年长的中年男子,腰间别着鞭子,语气不屑道:“小子,老子的长鞭可不是吃素的!”
“晚辈领教了。”
崔涯话音未落,中年男子已经率先发难,长鞭如同灵蛇出洞,直取崔涯的咽喉。崔涯迅速闪身,长剑横扫,将长鞭挡开。
中年男子的鞭法灵活多变,长鞭在他的手中犹如活物一般,不断地缠绕、抽打。崔涯则凭借着剑法的精妙和身法的敏捷,一次次化解了对方的攻势。
突然,中年男子一个翻身,长鞭如流星般横扫而来。崔涯迅速后退,但中年男子的鞭梢已经缠上了他的剑刃。崔涯手腕一抖,剑尖一挑,轻松地解开了鞭索,反手一剑刺向中年男子的胸前。
中年男子急忙闪避,但崔涯的剑法如影随形,紧紧跟上。两人在场上不断变换位置,每一次交锋都令人目不暇接。中年男子的鞭法虽然灵活,但在崔涯的剑法面前显得有些捉襟见肘。
崔涯看准机会,剑尖一挑,长剑如龙出海,直取中年男子的咽喉。中年男子急忙后退,但崔涯的剑速太快,长剑已经逼近他的胸前。中年男子慌忙举鞭格挡,但为时已晚。
“噗”的一声,崔涯的剑尖穿透了中年男子的胸膛,鲜血顺势而下。中年男子的身体缓缓倒下,手中的长鞭也落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永远地闭上了双眼。
“好!好玩!真好玩!”小皇帝激动地站了起来,“赏!统统给朕赏!许侯爷,你也有赏,你身边这几个人真有意思,好玩,好玩。”
许文达轻笑道:“陛下喜欢即可。”
而另一旁的郑枫,心里不知道盘算着什么,但他绝对不像表现出来的这般平静。
校场所发生的一切,身居后宫的尤太后已经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她又想到前几日北方军情,北方发生内乱,那些崛起的异族已经无心南下。既然如此,她就有了肃清对手的机会。离她最近的吴王、恒王、昱王,比较远的常山王、博陵王,最远的永王、齐王、临安王。
有了许文达,再加上自己的弟弟尤秉华,或许她可以分开瓦解,从而巩固自己的势力。
“来人,哀家乏了。”
话音一落,一群貌若无盐的宫女带着一位身着月白衣衫的年轻男子进来。他浑身上下透着温和又内敛的气息,一双温柔含情的桃花眼,眼中好似含着一汪春水。
这是尤太后最宠爱的男宠,“快过来。”年逾四十的尤太后,风情万种,保养地犹如二三十岁一般。想当年也是京都数一数二的美人,要不然也不会得到晋灵帝的宠溺。
男子轻手轻脚地走进尤太后,身躯将她笼罩。尤太后靠躺在床榻之上,轻拂他清瘦却不干瘪的上身。
“将哀家伺候好了,哀家自会赏你。”
那男子眼睛有了欲望,再一次背叛了自己的本能,选择服从自己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