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墙角,恣肆而放纵地大笑起来,“江衡同志,也不知道你能不能承受的住啊!”
那一刻,江衡才万分绝望地意识到,自己先前无比器重的“好同志”们,意然比蒋经纬手下的走狗还要野蛮上无数倍。
针对她的折磨,一直持续了五个小时之久。
她被抬出审讯室的时候,已经是奄奄一息,几乎处在死亡的边缘了
她的额头被钝器砸破,殷红而温热的鲜血在她苍白的脸颊上肆竟流淌着,将她蓬乱的短发黏成了血淋淋的一片。
她的衣裳被扯烂撕碎,几乎已经成了一堆挂在身上的破布片,被喷溅而出的血液染成了发黑的绛紫色,小臂和后背处的皮肤裸露着,遍布着深可见骨的伤痕和大片大片已经干涸的血迹。
浓烈的焦煳气息和血腥味充斥在狭小的监室中昭示着那群连启平拥护者们的野蛮和残忍。
在江衡经受折磨的过程中,宋引不止一次地为她注射了“清醒药剂”只为了加重对方受刑时的痛苦,从而强迫她认罪。
江衡偏偏就没有让他如愿,她即便感到头痛欲裂,感到浑身上下仿佛被千万根钢针刺穿一般生不如死,却始终不愿妥协和屈服。
“当年那群蒋经纬的走狗都没能让我投降,你们…你们更不可能!”
张尚文等人的道遇,也和江衡大同小异,他们同样不肯认罪,同样不愿屈服,同样在经历一番折磨之后被扔回到关押他们的监室。
只不过,江衡的伤势是他们五个人当中最为严重的。
当天下午,连启平亲自来到地下室了解审讯的情况。
当听到他们都不肯认罪时,连启平略微皱了皱眉头,却又很快想出了一个应对的法子。
“罢了,先陪我去看看我们从前的宣传部长,”说着,连启平将目光投向自己身后的“小跟班”温思广,他已经被连启平收用为自己的贴身助理了,“看来啊,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执迷不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