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天成,相貌如霜雪月色般清冷俊隽,周身自带一股矜贵出尘之意,让人只敢远远观望,不敢随意靠近。
卫雎一动也不动,她能感觉到,皇帝正在俯身靠近她。
“小福女,生辰吉乐。愿你福慧双修,福气源远流长,延绵不绝,生生不息。永远庇佑于你。”
说完后,他在她红润的唇珠上轻轻吻了一下。同时卫雎感觉到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套进了她的腕间。
“多谢陛下。”
卫雎轻轻摸了一下那只玉镯,她并不知道是什么颜色,什么款式,她只知道质地温润细腻,摸得出是上等美玉。
司马徇拿起那本掉落在地面上的书,正想搁置在一旁,却在月光的映照下,无意间看到了里面的内容。
他不由得一笑,将书放回她的手心里,“你刚刚是在做坏事吗?”
“没有!”卫雎的音量比平常大了一些,一听就知道在掩饰。
“你在撒谎。”司马徇唇边浮起笑意,缓缓靠近她,“你喜欢什么样的姿势?以后朕都陪你尝试一遍。”
卫雎既感觉尴尬,又感觉赧然,她干脆低头装驼鸟不回答。幸好皇帝让她闭上了眼睛,不然那股心虚的情绪都不知道怎么掩饰。
司马徇轻轻吻了一下她粉白的脸颊,凑近她问道:“卫雎,怎么不回答?”
皇帝略带侵略性的气息仿佛将她笼罩,再加上他的语气酥麻撩人,卫雎有些难以抵挡地蜷缩起了指尖。
他对于她的小动作似乎一目了然,修长分明的大掌直接将她柔软雪白的纤手完全覆盖住,不让她有任何逃避的可能。
卫雎被他问得心烦了,整个人感觉有些无地自容,加上他离她太近了,干脆破罐子破摔,一把搂住他的脖颈,重重堵上了他的唇。
皇帝闷笑了一下,似乎满意至极,搂住了她纤瘦的腰身,将她禁锢在他怀里,狂风骤雨般回吻过来。
卫雎一旦试图退开,对方便会来势汹汹地追吻上来,吮吸她的香舌,缠磨她的双唇,将她嘴里的甜津一扫而空。
卫雎觉得累了,咬了咬他的舌尖,不想让他再动了。对方果然如她所想的那样停了下来,只是她感觉有什么东西抵住了她。
司马徇握住她的手腕然后拉向腹间,声音性感磁性,暗含一丝哑意,“帮帮朕……你刚刚不是看了书吗?让朕看看你学得如何了……”
卫雎拒绝道:“我不要,登徒子!”
司马徇俯首埋在她的颈间,忍不住笑出了声,“可是你刚刚不也轻薄了朕吗?”
嗯……卫雎难以再反驳下去。
司马徇一边轻轻啄吻她纤长莹白的脖颈,一边紧紧握住她的掌心,让她与他肌肤相贴。
半推半就之下,卫雎默认同意了这件事情。
许久许久之后,司马徇才放开了卫雎。他拿出帕子替她擦拭掌心,待擦拭得差不多了,他才停了下来。
他打量着眼前的少女,云鬟雾鬓,容貌妍姿艳质,玉骨冰姿,唇色瑰红,浓密卷翘的长睫安静下垂,看起来既漂亮又可人。她依旧听他的话双眸紧闭,没有睁开。
他能感觉到隔阂在他们中间的薄冰似乎消融了些许,她的态度产生了变化,松动一点。是发生了什么让她有所转变了呢?
是因为无可奈何?还是觉得可以顺其自然,尝试着去接受一下他呢?
司马徇想,或许二者皆有。
他亲了亲她的眼睛,问道:“你知道朕为什么让你不要睁眼吗?”
卫雎摇了摇头。
司马徇说明缘由,“因为他们说成婚前不能见面,否则就会不吉利。可是朕想见你……”
他看着她的指尖又下意识蜷缩了起来,司马徇知道,她并不是没有触动的。
他见好就收,再次吻了吻她的唇,对她道:“乖乖,朕要回去了,你在卫府好好待着,等朕来娶你。”
见卫雎应了一声,他才起身离开。
司马徇走后,卫雎唤丫鬟端来了一盆温水。
她拿着香皂往手上狠狠搓了好几遍,等感觉已经清洗的差不多了,手上再无异味了,她才停下动作。
望着皓腕间的羊脂白玉百福镯,卫雎怔怔出神,她终究还是忍不住心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