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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 3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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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完蛋,免费都没人看,只有几个宝宝( ;_;)

道心破碎惹[爆哭]

这章没通读,会修文

-

宁辞结结实实地堵在她面前,肩背宽厚挺括,像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岿然不动的城墙。

只要有他在,领地和归属感一下子就上来了。

威风凛凛,安全感十足。

姜扬明显认识他,刚才的阴狠劲直接没了大半,看这架势,以为俩人搞一起了,皮笑肉不笑问:“宁少,你马子?”

听闻这话,宁辞稍侧过身,上下打量起她。

像是在琢磨他这句话说得到底有几分真假。

是吗?好像不是吧,这祖宗什么时候成他的人了?

要真是这样,他犯得着辗转反侧、日思夜想吗?做梦都能笑醒吧。

该说不说,今儿这造型真顶啊,小香风,侧编发,胸口还有枚金色的胸针。

宁辞眯起眼缝,穿这么讲究,打算见谁啊。

太正点,没忍住多欣赏了会儿。

程不喜气鼓鼓地回瞪他,两只眼睛乌黑清润,像两颗琥珀石,好似在说你怎么来了。

惦记你呗。

他两条腿不听使唤,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拐你学校来了,想喊你出去吃饭。

姜扬被晾在一旁,活像块可有可无的背景板,心里有把火蹭蹭往上冒,烧得他五脏六腑都疼,但是又不敢横。

他家是做医学器械方面生意的,专门生产医院里用量大的基础耗材,像什么针管纱布,还有注射器这些。规模不算小,在本地也算有点名号,但在这这一行,真正的龙头,是宁家。

康宁药业集团业内独大,像他们家这种做配套器械的,基本就靠他吃饭。康宁指缝里漏出来的订单就够姜家吃饱喝足了,相反大哥要是不高兴了,说断你的渠道就断你的渠道,说换掉供应商,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姜扬的腮帮子咬得酸硬,但也只能认怂。

宁辞回过头来,他比这位要高出大半头吧,姜扬连一米八都没有,宁辞净身高一八九,还打篮球,可见有多威风。居高临下看他,眉骨轻抬,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轻笑,“是吗?”

仿佛就连他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我命这么好?”他喃喃自语。

露出一副十分困惑的样子,看看身后的姑娘:“有这样的红颜知己,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程不喜心跳加速几拍。

面对他,姜扬只能憋着,硬憋。

从小到大他爹不知叮嘱过多少遍,对上宁家的人,尤其宁家的那两位公子,千万要陪着小心,能低头就低头,绝不可有半分得罪。

他们家这点家业看着风光,实则根基浅薄,全靠仰仗宁家这棵大树遮风挡雨,宁家要是不要他们,随随便一句话,离破产也就不远了。

“嗐,我这也是听别人说的…”

说着,他又瞄了眼程不喜,后者被宁辞挡在身后,什么也见不着。

姜扬自知触霉头,想陪个笑脸就走:“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嘛!误会,都是误会,我还有事儿,就先走了。”

“慢着,道歉了吗?”宁辞叫住他。

“这就走了啊。”他眉头皱得有棱有角的,分贝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份量,“我寻思刚刚不挺横吗,造谣人姑娘不用道歉吗?”

一句话,他又被钉在原地了。

宁辞压根没打算放过他,他掀眼看人时总慢半拍,听可有可无的人讲话时又习惯眯眼。

视线虚虚落在对方的肩膀,一副漫不经心的态度,两手插兜,爱谁谁。

姜扬脸皮抽了抽,但是没得选,只能低声下气地对程不喜说:“程同学,对不起啊,我和你郑重道歉,刚才是我不对,我犯浑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我一般见识了。”

程不喜十分意外,印象中这位二世祖狂得没边儿了,居然在宁辞面前像只羔羊仔。

事已至此,她也没为难什么,拉着宁辞扭头就走了。

-

赶走碍事的家伙,程不喜问他:“你怎么来了?”

宁辞说:“路过啊。”表情很平静,

路过?刚想质疑,结果被他打断,“别说这个了,饿不饿?”

她稍加思索:“有点。”

“想吃什么,我请。”

程不喜也没推却:“想吃臭豆腐。”

“想吃臭豆腐啊。”宁辞笑,“小姑娘家家的,口味这么重。”

少年感与男人味并存。

“好久没吃了啊,再说了,臭豆腐很好吃啊。”

“行行。”

“吃什么都行。”

这附近是大学城,小吃街这个点人很多,臭豆腐摊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来来往往都是些青春洋溢的面孔。

街头有人直播卖唱,唱的是汪峰的《北京,北京》

咖啡馆与广场有三个街区/就像霓虹灯到月亮的距离

我们在这儿祈祷/我们在这儿迷惘

我们在这儿寻找/也在这儿失去

北京/北京

程不喜边走边听,宁辞不动声色将她圈在自己的影子里。

坐下后,见她刻意保持距离,宁辞话音透着几分不高兴:

“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靠得很近。”

程不喜嘴里塞着臭豆腐,腮帮子鼓鼓的,像仓鼠,思索片刻:“有吗?”

宁辞不假思索,说:“小树林。”

程不喜也回忆,立马说:“哪有,小树林里我们明明隔得很远,我还用木棍子砸了你,你忘了吗?”

宁辞不语,只是摸了摸心房的位置,露出十分痛心疾首的表情,仰天发出一声悠长喟叹。

“明明就是很近。”

程不喜突然想起什么,忙问:“对了,你为什么要叫种树?”

宁辞反问道:“你那串英文代码我愣是研究了十来天,也没想明白什么意思,你问我?”

他两条腿有些过分长了,小吃摊支棱的简便餐桌又很窄很矮,还被烟熏得油光透亮的。这样平庸俗常的地界,偏偏安这样不羁潇洒的人物,实在是委屈了他。

程不喜瞧着瞧着,心里有隐晦的歉意和妒意。歉的是不该喊他吃路边儿摊,妒的是他体魄身高太顶。

没忍住往他两条长腿瞥去好几眼,心说一个个怎么腿都这么长,家中大哥也是,每次跟在后面跑都要小碎步才能追上,为什么她就不能长到一米八一米九呢,羡慕死了。

见她两只眼睛滴溜溜乱看,色眯眯的,准是没憋什么好事儿了。宁辞用塑料袋裹着的一次性筷子敲了敲她面前的铁碗。

“说话呢啊,高冷上了还,怎么叫那名儿了?”

程不喜被敲击声拉回神,整理整理耳朵边的小碎毛,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不知道取什么啊,乱敲的。”

竟然是乱敲的。

她磨穿人的本事嚣张跋扈得一如既往,胜率也是高达百,宁辞愣是找不到话来补。

程不喜还在一个劲的问:“你说呀你为什么叫种树?快说呀。”

宁辞被她磨得没脾气了,打量着她唇角的弧度,不知道从哪儿看来的话,说是有一种人,她们的嘴唇形状生来就适合亲吻,眼下不就应验了吗?

亲吻吗....怎么好端端的想到那茬了,宁辞抓起面前免费的茶水喝了两口,掩饰内心的慌乱。

他迟迟不说,程不喜急了:“你快说呀!真的很好奇!”

下秒钟,他幽幽地开口:“因为小时候,有个人骗我,说只要种树,太阳就会一直出来陪伴我们。”

“然后呢?”

“然后我全信了,我俩约好了隔天见面,说好了我带铲子,她带小树苗,结果那天下大雨,她没来,我没见到她,也没能种成树。”

“所以,你的头像是晴天娃娃,是来召唤太阳吗?”

“嗯啊。”他应的慢条斯理的。

“后来呢后来呢?”

“后来?”他拖长了语调,“后边儿等雨停了,我天天去蹲,可是再没见过她了。”

这故事怎么越听越耳熟,可她实在想不起来,小时候玩伴太多了。

自从到了陆家,她像是小吉祥物,狐假虎威的的范本人物,逢人不管是真情还是假意,是为了巴结陆家还是单纯想和她玩儿,几乎所有人都愿意和她交好。

可还是觉得这故事太耳熟了,仿佛就是她从前亲身经历过似的。

“那..是挺可惜的....”她顺着话往下说。

“是啊,还有更叫人心寒的。”他抱怨时英挺的眉毛微微拧着,带一点撒娇的意味。

“嗯?”

“后来我找着这人了,跟她说了这事儿,结果人全忘干净了,你说气人吗?”

他垂睫,语气又变得吊儿郎当。

程不喜忽觉失落,原来已经找到那个人了吗,看来是她想多了。

“毕竟时隔那么久,忘记也是情有可原啊....”她声调明显低敛很多。

“情有可原?”宁辞简直被气笑,“甭找补,就算她情有可原,我反正是气晕了要,你说怎么有这样的人那?亏我惦记好那些年,好家伙人直接不记得了。”

所以那位‘白月光’,他还一直念念不忘是吗?怪不得方欣怡会那样说。

来不及叹息,宁辞忽然两臂交叠,摆在餐桌上,半副身体朝她倾斜,“程小满,你说呢?你觉得气人不?”

他目光沉黯黯的,意有所指一样。

“我.....”已经觉察出一丝不对劲了。

宁辞继续说,“啊对了,忘了说,那人小名叫扣扣,三年级就读蓝湾国际。”

稍作停顿,“家里还有个哥哥。

“怎么样,你现在想起来了吗?”

轰的一声,像是被什么击中,程不喜只觉得脑仁酥酥麻麻的空白,完全无法思考。

宁辞继续说,“咱俩第一次见面,九岁那年,在小学操场东北角光秃秃的小树林,你一只脚把我的限量款白球鞋踩成了山水墨画。”

“你说近不近?”

“………”

确实近。

-

董办。

开完会回来,陆庭洲明显心不在焉,坐在办公椅里,目光频频往沙发瞥去。

万怡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这样一幕:大哥把白天妹妹曾短暂穿过的衬衣抓起来,像是在思考什么世纪性难题,最后塞进了公文包里。

回到位置上继续坐着,神思依旧不定。

万怡轻叩了两下门,得到应允后走进来,手里拿着平板,表情是惯常的恭敬,只是目光里多了几分斟酌。

“说。”陆庭洲头也不抬。

“已经把小小姐安全送回去了,只是小小姐她似乎…似乎不是很高兴。”

陆庭洲正翻看文件的手指顿了一下,抬眼看向下属。

那眼神没什么温度,但足以让她把话继续说下去,“原因。”

“我尝试询问,可小小姐否认了,并且.....”

陆老大的目光顿时凌厉了几分。

万怡权衡再三还是说出来:“我看见,小小姐和一个陌生青年,结伴从校门离开了。”

陆庭洲忽然想起,那天傍晚,他送她回学校,在校门口也撞见一名陌生的青年,体态三流,滑稽可笑。

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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