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让它与周围格格不入。

他之前去一些世界帮忙做一些事，往往都只能造成一小阵的影响。有的世界意识甚至会逆转时空让他存在过的时空消失。但锦书清楚这个世界不会逆转时空，因为那太耗灵力，这个吝啬的世界意识可舍不得。

复皇这事也是一样的，他要真想插手也能有所成效，就像基地门口的大坑——这种事影响太小，世界意识不会过多关注，它关注的大都关于灵力使用。大范围群体发动【档案馆】是基于以前埋过引线和耳饰上的屏蔽器，现在送灵魂往生是因为头

天上溢出的巨额能量吸引了世界意识的全部注意力，没时间管自己。

“我与这个世界也没什么联系了。”秦云雁抬起胳膊，将虚无的手掌贴在爱人面颊之上，黑色的眸子在灵魂状态下有些淡，像一潭沾染了墨渍的春水。“你带我走吧，随便去哪里，我不怕混乱与死亡，哪怕是罪恶至极、无法解脱的深渊，只要与你在一起就好。”

耳畔一阵温和的嗡鸣，以那颗小痣为中心红了起来。秦云雁一边感叹灵魂也能感觉到热，一边毫不意外地向后靠入一个怀抱。

他想不到会有第二个人有能力也有意愿留住他的灵魂了。

卓荦不羁的魂灵半身飘在那里，温和我灵力包裹着秦云雁全身，使其不受世界法则的审判。那张脸与锦书一般无二，只是更像打碎后重新拼凑完整的水墨风瓷器。若秦云雁回头看，会发现这是那个小锦书的放大版，连被恶搞的丸子头都没拆，多余的头发无风飘动。

“我在。”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合而为一。

秦云雁摇摇头，不满意这个回答。“不是此时此刻，是可以预料以及不可预估的未来。”

“我会在。”

“这是个诺言吗？”

“是。”锦书认真地肯定道：“若真正的死亡降临，最后的归墟会送你我共往，以爱为誓。”

“完美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