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凤的背脊下意识地拱起,如同试图抵御风暴的薄纸,双眼微微眯起,呼吸绷得像拉满的弦,似想掩饰内心的波澜,却因颈侧突出的青筋暴露了她的紧张。
“当初你跪地求人,跟耗子似的四处窜,我收留了你,今儿你这玩意就当回礼了?行啊,挺有你的。”
龙凤还未反应过来,女皇的手已经狠狠挥下。
啪!
龙凤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力量砸在自己的脸上,整个头几乎被扭向一侧,嘴角溅出的血珠随着她的牙齿一同飞出,几乎让她眼前一黑。
火辣辣的疼痛从面部蔓延至整个脑袋,耳鸣如潮水般涌来,她的手不自觉地捂住了被打的半边脸,晕眩感让她的身体摇摇欲坠,但她咬紧牙关,努力站稳。
她依然倔强地抬起头,眼中布满血丝,直视着女皇的冷脸,嘴角露出一丝浅淡的讥笑。
“呵,别整得跟圣人似的,你那些黑心事儿啊,不遭雷劈都算老天瞎了眼!天道轮回,你别高兴太早!”
女皇冷漠地注视着眼前一切,眸中没有丝毫波动,话语如同判决书般简洁:
“带走!”
保镖们行动迅猛,双手锁住龙凤的双臂,强制拖动她的步伐,每一步都像踏过沉重的钢铁板,但她没有一丝恐慌,反而从喉咙里发出刺耳得笑声,仿佛这场困境不过是她的游戏。
龙凤被带走的笑声渐渐远去,宛如风中消逝的回响,留下一片死寂。
女皇站在那里,表面波澜不惊,然而心底的怒火却像喷薄而出的火山,几乎要将她烧成灰烬。
身旁的助手小心地瞥了一眼女皇的表情,察觉到那股即将爆发的暴风,小心翼翼地问道:
“女皇,这龙凤您打算怎么收拾?”
女皇的手指不由得握成拳,指节泛白,牙齿咬得嘎吱作响,眼中透出一种几乎要撕裂一切的恨意,脑海里浮现出无数将龙凤碎尸万段的画面。
她沉默了一瞬,目光如利剑扫过周围,声音冷得如同刀刃:
“给她强制养肥。”
助手的眼睛骤然微张,像是被什么不该见的景象震慑了一下,但他很快收敛了情绪,嘴角微微下压,语气清冷:
“知道了。”
“强制养肥”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刑法,把液体通过喂食管硬生生灌入人的喉中,接着一口口充满营养的食物定量灌下,最终让对方的身躯变得沉重而臃肿。
受刑者四肢被禁锢在无法活动的牢笼中,肌肉开始萎缩,血液流动缓慢,身体的每一寸都在抗议,却无法抵抗这份恐怖的控制。
原本健康的肝脏,在持续的高热量摄入下渐渐开始变质,随着营养物质的积累,肝脏脂肪开始聚集,形成了致命的脂肪肝。
随着日子的推移,身体已经发福得无法辨认,面容被浮肿和苍白所吞噬,眼睛变得浑浊、泛黄,皮肤黯淡无光。
肠胃的剧烈拉扯让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疼痛从腹部蔓延开来,像一根无形的绳索在扯裂身体,整个人像是被困在痛苦的漩涡中,无力反抗。
最后,来到了终结这一切的时刻,受刑者被压在冰冷的台面上,四肢固定不能动弹,手术刀划过对方的皮肤,精准无情地剖开腹腔,取走肝脏,将它喂给了饥饿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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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焰步伐轻盈,穿行在实验室的走廊上,周围的光线闪烁如流星,迅速掠过她的身影。
转过拐角的那一刹那,一只手突然出现在她的视野中,牢牢抓住她的手腕,生生将她拉进了浓重的阴影。
她的心跳一瞬间猛地加速,还没来得及反应,便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气息迅速靠近,几乎是瞬间,女皇将她紧紧抱住。
蓝焰的身体轻微一顿,眼神未曾离开女皇,她没有动弹,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滚烫的热浪,令她的皮肤迅速感到灼热。
女皇的鼻尖紧靠蓝焰的肌肤,炙热的呼吸轻轻拂过她的颈侧,仿佛要从她的皮肤中汲取些什么。
片刻的停顿后,女皇深深吸了一口气,熟悉的香味直冲她脑海,清新而微妙,带着一股令人沉醉的甜美,几乎让她失了分寸。
她的心跳在这份迷恋中变得凌乱而急促,眼神中闪过一丝疯狂的渴求,就像是吸食了鸦片,整个人变得沉醉、失控。
每一次深吸,都加深了她的沉沦,似是一种深不可测的欲望在她体内蔓延,她的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抓住,仿佛要将蓝焰的温度彻底融入自己的灵魂深处。
女皇身体微微倾斜,头轻轻落在蓝焰的肩膀上,像是一瞬间所有的坚强都卸下,眼中透出一丝柔软,声音轻盈如羽:
“想我吗?”
蓝焰稍稍低头,目光与女皇相对,双手自然下垂,脸上没有任何波动,然而内心却像是被困在网中,抗拒着这份亲近,只想尽快脱离这个令人不适的拥抱。
“女皇,这地方没什么遮掩,常有人走动,要是被瞧见可不太好。”
蓝焰轻轻扭动,想要挣脱束缚,女皇察觉到她的反应,轻声一笑,怀中的力度随之加深,她的动作立刻就被碾压了回去,身躯又牢牢固定在女皇怀中。
“你最近怎么不缠我了,气还没消啊?小乖,告诉我,我得怎么办才能让你开心呢?”
蓝焰的表情有些无奈,她盯着女皇一会儿,故意撅起了嘴角,像只小猫不高兴了,低声说道:
“我这脾气就这样,你要是让我跟别人分您一半,我能不闹心吗?”
女皇的眼睛亮了亮,像是被蓝焰逗笑了,嘴角不自觉地弯了弯,像是刚吃了蜜糖般甜蜜。
她抬起手轻轻拍了拍蓝焰的肩膀,眼中闪过一丝宠溺,语气轻柔却带着小抱怨:
“你就不能给我点时间?跟那老头子掰得太快,杜溪准气得跟我对着干,到时候甩脸子不帮我,还可能给我添堵呢。”
蓝焰低头看着女皇,眉心微蹙,似有难言的情绪翻涌,唇瓣微张,终究化作一声叹息。
“其实您何苦老想着我呢?您随便挑个人都愿意给您鞍前马后,地下情人这活儿多抢手,何必折腾呢?”
“行了,别说这种话了,我心里只认你,等那老头子一了了,我保证以后你一个人就是我的全世界。”
蓝焰沉默了一会儿,微微侧头,嘴角扯了扯,眼里带着三分调侃七分淡然,低声说道:
“女皇,您这感情一沾,旁边的人都准备抢江山了,早晚得给您换个位置!”
“我心里对那些人算计得清清楚楚,听你这话一说,是不是我还漏掉了什么?刚处理掉龙凤这叛徒,难道还有其他反叛者藏着不露面?”
“您就没打算防一下我?万一我这“小乖”反了,您岂不就全都完了?”
女皇听罢,眼睛微微睁大了一瞬,像是一汪平静的湖面被石子轻轻一掠。
紧接着,她低声笑出,嘴角勾起的弧度像初春解冻的小溪。
“防你?你现在人影都没,我想防你都找不着你,不过敢这么和我说话的,真是头一回,我就喜欢你这种不怕事儿的劲头。”
女皇的手轻柔地顺着蓝焰的背脊下滑,最后停在腰际,眼神深邃得像能融化钢铁,嘴角噙着一抹娇俏的笑意,带着一丝宠溺。
她微微踮起脚,仰起的脖颈下,脉搏微微跳动,目光锁定在蓝焰的唇上,呼吸轻轻扬起,心跳随着距离的缩短而加速。
温暖的气息交换在两人之间,就在她的嘴唇即将触及蓝焰的瞬间,视野的右侧突然出现了一条滚动的信息,那一行字像水波般扩散开来,毫无预兆地闯入她的视线,打破了她的专注。
她的瞳孔骤然收缩,身体不由得一僵,眼中的温柔瞬间被凝固成冰,脸上掠过一丝愠色,急促地后退一步,手指猛然从蓝焰的肩膀上滑开。
她的神情冷峻,嘴角微微上扬,却是那种带着一丝嘲讽的冷笑:
“啧,又出来个反骨的,真是看够了!”
话音未落,女皇的目光如同激流般一掠而过,眉间的紧蹙如同乌云凝聚,犹豫与决断在眼中交织,似乎在权衡所有的利弊。
思索了一瞬,目光里又带上了几分冷静,轻轻一摆手,语气不急不缓:
“你别跟着来,等我办完再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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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昨夜,老大步入一座深邃无尽的地下基地。
四周如同吞噬一切黑暗的深渊,寂静得连心跳声都显得突兀,唯有红色警示灯在角落里低声呢喃般闪烁,将每一道光影切割得支离破碎,让整个空间宛如恐惧的炼狱。
这片区域被称为“无声牢笼”,地面是冰冷的金属板,墙壁嵌满了复杂的监控设备和自动化武器系统,任何试图逃脱的动作都会触发致命的防御机制。
龙凤蜷缩在金属牢笼的一角,冷硬的钢铁将她牢牢禁锢,连最细微的动作也被剥夺。
四周弥漫着消毒水的刺鼻气味,与腐败的饱胀感纠缠在一起,令她的胃部反复抽搐,却无处释放。
头顶的光芒犹如液体金属般流动,冷白而刺目,将她的痛苦无情地照射出来,每一缕光线都像在解剖她的脆弱。
金属夹死死钳住她的嘴,令她无法合拢,浓稠的液体一股股涌入,她的胸膛因急促的喘息而不停起伏,喉咙深处的抗拒最终化作一口口无奈的吞咽。
液体冰冷刺骨,带着化学合成物的苦味,在舌尖蔓延,沿着喉咙缓缓滑下,宛如一条滑腻的蛇钻入腹中,令整个内脏都泛起一阵强烈的不适。
几天折磨下来,她的身体已经变得臃肿不堪,关节因为浮肿而几乎看不见骨骼的轮廓,手脚与脚踝被固定在束缚器中,皮肤上隐隐可见血色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