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翡翠手镯是很稀罕的,真的!骗你我是小狗!”
斯内普无声地松了一口气,放下魔杖。“你怎么会在这里?”他问。
“斯文顿一直没走,大概是想泡我。我还得用他,只好想办法让他自己打退堂鼓。”盖尔略略有些心虚,但想想斯内普让自己在城堡走廊里活活冻了三个小时,立时又理直气壮起来。
她将刚才发生的对话一说,又问:“你呢?你不应该在上课吗?”
“我在追踪……我不知道,应该是格林德沃。”斯内普随口说道,眼睛里仿佛闪耀着奇异的光,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盖尔,“从霍格莫德跟到这里。”
盖尔低头看着自己腿上的马裤与皮靴,大概明白了斯内普的误会——从马肚子下看那分明是个男人嘛!
“他找我?难道刚刚就是他?”盖尔梳理着大黄马的鬃毛,“怪不得‘琥珀’吓成这样……乖哦,不怕,黑魔法师年轻的时候也就是个小白脸。”
斯内普嗤笑了一声,也不知道盖尔从哪里搞来了一匹有神符马血统的马,寻常马匹可没那个本事感知危险的黑巫师。
他走去近前,撑开那只绣着盖尔·纳什名字的皮袋,让盖尔可以将拆得七零八碎的麻瓜冷、热兵器外加一根魔杖都统统丢进去。这些东西看得他再次感到心惊,但想想方才盖尔说过的话,又觉得自己是在杞人忧天。
盖尔没必要骗他,她大概都不知道他到底在担心、防备什么。
所以他的疑虑是不是真的可以解开了?格林德沃的本事固然比E·D·A·斯文顿高出一筹,但斯内普不信盖尔看不出格林德沃的本质。
对于阿不思·邓布利多,他也是这样抱有希望的。这两位没有在原定的时间决裂,甚至现在或许都还不认识,但未来总会发生的。
“成啦!”盖尔整了整马鞍,潇洒地翻身上去,虽然她骑马技术一般般,但上下马的姿势倒是用心琢磨过,“我走了,拜拜!”
“等等!”斯内普下意识地夺过马笼头,险些被暗暗记仇的“琥珀”咬到。
“怎么?”盖尔将脸一板,“这位先生,麻烦您注意,我们还在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