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时间,有时间就有争取翻盘的机会,一时间除了被软禁在大特里亚农宫西翼二楼的日本人,大家都暗搓搓地希望英国首相晚点儿醒。
盖尔得知这个消息时,正窝在小旅馆的房间里看地图——关于英国皇家海军北上,国内反对声浪不小。没办法,在外人看来,这就是剑指首都,再往前走走到大沽口了!老朋友老地方了!
怎么办呢?可她总不能留着旅大还沦落敌手。哦,她前脚搞掉本土,后脚难民全奔殖民地了?别费劲发动事变了,她快把东北拱手献上了!
就在这时,“Alliance”报信的守护神到了。银海鸥一句话都不说,只是不停地用头拱她的手,盖尔不记得谁的守护神是海鸥,但鸟类在“Alliance”就是特别吃香,大概上行下效吧,全领导班子找不出一个圆毛守护神。
经过斯文顿那一次,她本不该上这当——但看着手边明明一大只还要蜷起来卖萌的守护神,盖尔不知怎地心里一软,幻影移形去了大特里亚农宫。
首相的套间人山人海,里三层、外三层围的全是各国政要派来探病的机灵人,她给自己整了身白大褂才混进去。
“急性心肌梗死③。”一个法国口音的医生率先做出判断,其他医生或无言点头、或沉默以对,总之没有异议。
“怎么治?”奥兰多满脸好奇。
医生们更沉默了,最后竟然是英国外交大臣出声道:“开胸!”
“哦?”连克里蒙梭都眼睛一亮,“他们也能开?怎么开?”
“不能开!”法国医生险些崩溃,不明白这帮人是怎么回事,“感染风险太大了!”
“他们有青霉素!”外交大臣激动道。
“你们有。”奥兰多一脸不忍直视地提醒他。
“不够!”法国医生痛心疾首,“何况我们根本不会——”
“我会。”一直没说话的英国医生忽然开口,“我能治。”
“你怎么治?”
英国医生却卡了一下,还是外交大臣又提醒他:“手术。”
“通过手术。”英国医生面不改色,“但我需要一位护士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