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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第 7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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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望日,夜,街市上汇数万火盏,若星河灿天衢,人潮聚涌,广庭无隙也。

大街小巷皆是充街塞陌,鸣鼓聒天,燎炬照地,人戴兽面,男着女服,郎君们欢喜异常,纷纷涌上街头。

林蔚蔚与郑阿春游走于街市间,这郎君皆着女服的壮观场面她还真是头一次瞧见,着实是稀罕得紧呢!看着满街的人皆是着女服,她有种身在女儿国的既视感。

前面两位华衣锦裙的郎君竟当街比起服饰之美来。

“我这身衣裙可是出自花钿楼,掌柜亲自帮我挑选的!”

“我这还是南锦制成的呢!还有我这兽面,纯金打造的,金贵得紧!”

“听闻有些人为了这上元节,竭资破产,竟此一时。说的不会就是你吧?”

“为了这盛会,花再多的钱也是值了……”

林蔚蔚不可思议的瞧着他们二人离去的背影,啧啧称奇,“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郎君们都疯魔了不成?竭资破产,竟此一时?为了这望日就把钱都花完了?年过完了,钱没了!不用想想明年怎么过吗?”

郑阿春附和道,“他们当真是疯狂呢!”

郎君们皆是笑意盈盈,有的郎君搞起怪来,拽着衣裙,唱唱跳跳,载歌载舞起来。有的郎君则是学着女郎的样式,翘起兰花指,发起嗲来,“人家这样美不美嘛!你说,你会不会永远爱人家,你说嘛!”

他旁边的女郎瞬间面红耳赤,瞪目结舌,她一时间不知所以,只结结巴巴小声道,“丢,丢死人了,我以后,不会再问你这个问题了,你别这样了,行不行?”

这郎君不依不饶,撒着泼忸怩起来,“我不依,我不依嘛!人家要你发誓,你发誓嘛!”

他的夫人捂住脸,垂着头,连声道,“好好好,我发誓!”

这郎君还是不肯罢休,他跺着脚,扭着腰,翘着秀指,掐着细嗓,“你要说都是你的错,不然人家不依嘛!”

那女郎继续顺着他的意,柔声哄着他,“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行了吧!”

他抱起膀臂,嘟起嘴,忸怩的娇嗔着,“哼!这还差不多!”

林蔚蔚与郑阿春对视一眼,郑阿春稚嫩的小脸上满是惊奇,“冏冏姐姐,他学得好像!简直就是女郎的样子嘛!”

林蔚蔚暗暗腹诽,‘好特别的上元节啊!还从未在别的书中看到过这样荒诞的场景,一个字,绝!’林蔚蔚也是瞠目结舌,“的确,戏精本精啊简直!”

两人继续向前,郎君们竟三五成群的手挽手,扭腰摆臀的一齐朝前走,边走还边念着口号,“一、二、一、二!”

偶有哄笑声传来,原来是街边突然多了给郎君们梳女郎发髻的摊位,一娇俏郎君正在给另一郎君梳着飞仙髻,他巧心慧思,遂心应手,不一会儿,飞仙髻就梳成了,接着他往那郎君的额前贴上了花钿,好些女郎围着他们,娇笑私语,评头论足。

一小童奶声奶气的,对拉着他的老翁道,“翁翁,我也要贴花花!戴面具!”

那老翁柔声劝慰着他,“乖孙儿,戴上面具就看不到花花了,翁翁去给你买个面具可好?”

那稚子欢快的蹦起来,连连拍手叫好,“好好!”

于是那老翁领着那稚子,到旁边的摊位买了个獬豸面具,他轻柔的给那小童系上绦带,将那獬豸面具戴在他头上。

林蔚蔚在心里惊叹,‘真是个荒诞又魔幻的夜,若是盛禧的儿郎们都女郎化,届时北韶的汉子攻进来,那他们哪还有抵抗的余地?看来阿父说的没错,这股妖风定是北韶的细作鼓吹起来的。真是活久见啊!’

酒肆门口当垆揽客的胡姬们都被这盛景迷住了,她们忘了招揽客人,而是饶有兴趣的沉浸在这迷幻的夜色之中。瞧着形形色色、打扮各异的郎君们,甚觉妙趣横生,新奇穷异。

旁边商肆门口一小厮叫卖道,“玉舞人坠饰,郎君女郎们买一个吧!好看的玉舞人坠饰!”

林蔚蔚与郑阿春走上前,郑阿春神采飞扬,兴致勃勃道,“冏冏姐姐你看,这个玉舞人好可爱啊!”

只见玉质的舞姬们头梳螺髻,广袖轻舒,曲膝而舞,很是生动可爱,惹人喜欢,林蔚蔚提议道,“既然阿春喜欢,那我们就买几个吧!”

郑阿春像刚刚那小童般欢跳着,娇笑着,“好好!”买完了玉舞人坠饰,她接着提议到,“冏冏姐姐,你明日就成亲了,我们早些回去吧!”

林蔚蔚还在兴头上,怎能败兴而归,于是她提议到,“阿春,我们才刚出来!看完烟火再回去也不迟!走!”

一提到看烟火,郑阿春就来了兴致,她欢快的应到,“好!”

皇宫,梨春宫内,南篱看着跪在面前的娇滴滴的美人,出声训诫到,“你想见皇上?那就要好好的伺候,不可有点半闪失,知道了吗?”

那美人吓得哆里哆嗦,抖得像筛糠一样,她连连磕头,声声应到,“妾,妾不敢!妾不敢!”

南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瞧你吓得?我有那么可怕吗?”

宫婢落霞在一旁搭腔,“就是,我们娘娘最是面软心慈了,你这个样子实属可笑!”

那美人嗫嚅着,说不出话来,“妾,妾……”

南篱觑着跪在地上的美人,威仪道,“今日上元佳节,本宫就许你个愿望,你定要好好服侍皇上,日后若是得了恩,受了宠,可不要忘记本宫才是!”

美人连连谢恩,“妾,多谢娘娘恩典,定不忘娘娘的大恩大德!日后我定会好生的报答,以谢娘娘之恩!”

南篱檀口轻启,扯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好,去吧!”

那美人又磕了几个响头,“谢娘娘!谢娘娘!”后畏缩着退下了。

皇宫中,大明殿,群臣及家眷毕集,共享望日盛宴,可谓是冠盖云集,樽俎星陈。

席间动容有节,丝竹并设,歌者流声,舞者投袂。舞姬们皆是云鬓峨峨,修眉联娟,她们如仙姬般灵巧的舞动,席上芳香满怀,馨香盈衿,既满足了味蕾,又大饱了眼福,究乐极宴,醉而悠悠。

须臾间,空中洒下漫天的花瓣,一红衣女郎翩然降落,她濯濯如春月柳,轩轩如朝霞举。她颜如渥丹,香腮粉黛,蛾眉皓齿,身姿如燕,她眸色如揽星河,素肤润若凝脂,浅笑顾盼间流转着千种风情,轻歌曼舞间挥洒出万般妩媚,娇颜与曼舞相得益彰,犹如仙姬般飘逸曼妙。

众人静静的观赏着,欣赏着佳人曼妙的舞姿。

弦漫弄,人轻舞,似彩鸾飞凤,鸾回凤翥,红袖轻扬,暗香盈袖,舞步回旋,倩影生莲,真是好一幅美人舞。

一曲终了,在场的人皆被这舞姬的美貌与曼舞所吸引,看着大家那痴缠的眼,凝滞的神,皇上不由得笑了起来,他的笑容中轻狂中带着微讽,肆意中夹杂着些许揶揄,“瞧你们那副痴傻的样子,一个郎君竟把你们迷成这副模样,有意思,真有意思!”

大家讶异的议论起来,“什么?这舞姬竟是个郎君?这怎会?”“这郎君简直堪比月中姮娥,水中神女!”“竟有如此美貌的郎君,真是举世罕见啊!”“这郎君美成这个样子了,宫中的美人们还怎与他比美?岂不是美人们真的会输给一个郎君?”“且看她们有什么应对招数吧!”

接下来两队美人举步走入殿中,刚刚被惊住的群臣及家眷们再次陷入了震惊之中,平常时候,人都说宫中的美人们美而妖,娇且艳,今日这其中一队美人们竟然作愁眉,啼妆,堕马髻,折腰步,龋齿笑,以为媚惑。另一队美人们则是画着黄眉墨妆,就连脸颊处也被黛涂得漆黑,这另类的妆容让众人瞪目结舌,吃惊不已!

这边的美人们画了个仿似刚刚泫然而泣的哭啼妆,她们的眉毛细而曲折,眼下似点染泪痕,她们的唇上虽施了朱,可又傅了淡淡一层白色的粉,模样很是楚楚可怜,我见犹怜般让人想要好好的疼惜她一番。她们的发髻梳在一边,有些散乱,凸出了异样的凌乱美,好像刚从马儿上坠落般。

她们走路时浑身似羸弱无力、弱风扶柳般,好像承受不住她们那弱小的身躯,她们的笑容中有丝勉强的隐忍,就像牙痛般丝丝拉拉的搅扰着她们的娇楚,更添几分凄楚的韵味。

那边的美人们则是俏脸上乌漆墨黑,完全遮挡住了她们的秀颜,只剩下眼白与贝齿明晃晃的很是夺目显眼。

大家差点惊掉了下巴,纷纷不自觉的发出感叹,“这?还需要再比吗?显然是这郎君赢了呢!”

这时一小宦官匆匆的跑到皇上跟前,对他耳语道,“启禀皇上,南容华忽觉腹痛难忍,请皇上……”

他话还未说完,皇上就匆匆忙忙的站起身,跌跌撞撞的朝着殿外走去。

皇上来到南篱宫,只见这里黑漆漆的,透过雕花窗棂,月光倾洒而入。椒泥熏暖的云母屏风后,氤氲着暖橘色的光圈,寝榻边青铜鸭形香炉上香气缭绕,丝丝袅袅的香气闻之使人如梦如幻,心驰神迷。秀榻四围的鲛绡床帷透过橘色的幽光,似散动着层层海浪的涟漪。

这半透明的鲛绡床帷中,一曼妙的身姿正侧躺榻上,这美人姣服极丽,姁媮姌嫋,她修长的天鹅颈上佩戴着十二曲璎珞,她浑身上下似散发着如金箔般细碎的流光。

皇上只觉得浑身燥热,心痒难耐,他喉头滚了几下,急切的走上前,撩起床帷,迫切的迎了上去……

烛火摇曳,床幔轻舞,那美人轻声嘤咛着,欢愉着,忽而皇上的动作一滞,身子一僵,他眼睛倏而瞪圆,就这么直直的倒了下去,栽倒在床榻上。

美人从未见过这样的架势,一时间慌了手脚,她焦急的唤着他,“皇上,皇上你怎么了?怎么了?皇上?”

她倾尽全力,用力把他的身体搬转过来,只见皇上面目僵直,五官竟沁出血来,她吓得缩在床角,魂不附体般的嚎叫起来。

南篱带领宫人们走了进来,她怒声呵斥到,“大胆贱婢,竟敢毒害皇上,给我抓起来!”

宫人们顾不得那美人衣衫不整,就这样大喇喇的把她从床榻上拽了下来。

那美人早就吓得丢了魂,失了魄,“我没有,我没有毒害皇上,我没有,不是我,不是我!我是冤枉的,冤枉的!”

南篱只一个凌厉的眼神,宫人立马上前,那美人被五花大绑起来,樱唇也被严严实实的堵了起来。她啼哭连连,泪眼婆娑,好不羸弱可怜,就似被风霜摧残的娇花般,可谓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南篱急忙奔出寝宫,在院子里发出了一枚响箭,她嘴角扯出了一个暗昧不明的鄙笑,她悠悠道,“我是棋子,亦是执棋之人,走着瞧吧,好戏还在后头呢!”

皇宫外骤然燃起了璀璨的花火,可谓是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看着漫天美不胜收的火树银花,林蔚蔚与郑阿春两个小女娘欢快的蹦跳着,娇笑着,“冏冏姐姐你看,好美啊!”“是啊阿春,太美了!哈哈!好开心!”

大明殿中,嵇陟的眼眸似乍然而亮的天光般,也燃起了绚烂又绮丽的烟火,他唇边荡漾起蛰伏隐忍多年,精心谋划,蓄谋已久的窃笑,他倏而把酒杯狠厉的朝地上一摔,一队装备整齐,拿枪持戟的南兮军迅速冲入了大明殿,把众臣及家眷层层包围了起来。

他们惊慌失措,不明所以,“这?成王这是何意?”“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们可是朝廷众臣,岂敢对我们无礼?”

只有东郡公陶邺还镇定自若,波澜不惊,他轻哂一声,嘴角溢出讥诮的嘲讽,“成王这莫不是想要,称王?”

嵇陟掏出虎符,妄想以涉政大臣的身份控制住局面,“就在刚刚,皇上驾崩了,他下旨让本王辅政,这枚虎符就是凭据,两位皇子不堪重任,皇上旨意,待南容华诞下皇子,立三皇子为新帝,皇子可听政后,本王定会还政于新帝,本王的一片拳拳之心,日月可鉴!”

娄氏早已经失势,太子赫连皝内心栖栖遑遑,忐忑不安,他一无兵权,二无倚仗,恐怕他马上就要成为这场宫变的牺牲品,呜呼哀哉了!二皇子赫连山内心也是惊惧不安,他更是无势可依,身单力薄,只恐怕自己是穷途末路,日薄西山了。

这一番冠冕堂皇的说辞让陶邺更是轻笑出声,“这鬼话,恐怕只有你自己信罢了,”接着他也怒摔酒杯,倏然而起,他面容微凛,厉声呵斥道,“他的虎符是假的,你们可别被他骗了!真正的虎符在此!”

群臣再次瞠目,“什么?这?到底哪是真,哪是假?”“这简直,简直荒唐啊!”

谋士刘瓒迈着虎狼般的步伐,锵锵而行,适时赶来,他迈着挺阔的步伐,来到了陶邺身后,紧接着大卜玄七宸与大将军桓逖也站起身,来到了陶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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